先前差相彷彿,但這會兒樣子相同,卻已換了靈體,恰如老屋子換了新主人,先前的劍靈,只認白骨神巫,現在的劍靈,卻只認得於異,綠衣小女孩舞了一陣,隨即對於異跪倒,脆聲道:“劍靈兒拜見主人。”
於異知道成了,到多看了一眼,覺得有些面熟,這到是怪了,細一想,原來這劍靈竟與白骨神巫有五六分神似,看來有些東西還是忘不了,恰如屋子換了主人,屋中的裝修卻仍是舊主人的風格一般。
於異灑然一笑,想:“看來那婆娘煉這陰靈之劍,還真是花了些心血的。”也不在乎,點了點頭,道:“且隨我神意舞動。”
“遵令。”劍靈回了劍中,於異以靈力運劍,此時體性相通,到比運使重水之矛更得心應手,但見小小的一柄綠劍在真水神螺甲中進進出出,即快得異乎尋常,卻又全無滯礙,劍與甲,火與水,融洽無比,恰如魚在水中,相得益障。
眼見劍與甲神意想通,均與自己體性相連,於異知道這劍是得手了,卻想:“卻不知威力如何。”左右一看,也無物可試,忽地想起藏在螺殼中的黃金甲,於是拿了出來,叫一個蝦妖穿了,相隔三十丈,一劍射過去。
雖然誅靈劍是於異發射的,但於異也沒能看清楚,但見一道綠光,霍一下便就射在了蝦妖身上,於異細看時,只見誅靈劍插在那蝦妖肩窩處,並沒有穿透過去,於異頓時就有些失望:“快是快了,威力可不怎麼樣,好象還不如重水之矛呢?”
心下念叼,叫了那蝦妖過來看,不想那蝦妖卻呆立不動,於異嘖了一聲:“就肩窩穿一劍,至於嗎?”
這時螺尾生叫了兩個蝦妖抬了那蝦妖過來,於異一看,眼光頓時一亮,原來誅靈劍雖只是穿透了黃金甲的前甲,沒能再穿透後甲,但誅靈劍射入那蝦妖體內後,陰火循筋鑽脈,卻把那蝦妖所有的陰脈全燒透了。
這種功效,與於異先前擒拿白骨神巫時,絕狼爪靈力透脈而入,有異曲同工之妙,卻又更加霸道,陰火燒脈,比絕狼爪的靈力鎖脈可要強得太多了,這個燒入體內,恰如雷電劈頂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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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陰雷啊!”螺尾生在一邊目瞪口呆,隨即抱拳:“恭喜尊主,賀喜尊主,真水神螺甲配此陰雷之劍,進可攻退可守,再無暇呲。”
於異也覺得很開心:“嗯!這個是不錯,即有雷電之速,又有雷電之威,到真是個好寶貝。”
心下高興,收了真水神螺甲,索性又回到鎮中,找了酒店,喝得大醉,睡一覺,第二天才又趕路,到晚間便又祭了真水神螺甲出來,祭甲練劍,越發操控得熟練。
如此夜夜練劍,近十天時間才回到京中。
到衙門中,天一老道宋祖根幾個接了,問了衙門中事務,大事沒有,就一些雞零狗碎的小事,於異猶有些不信,咂了咂嘴:“就沒人鬧事?”
宋祖根嘿嘿笑:“大人虎威之下,現在誰敢在京師鬧事。”
他們口中說的人,當然不是普通老百姓,市井之中抓頭髮揪耳朵這種,而是明裡暗裡各種勢力,清肅司管的也是這個,市井中抓普通百姓,那是民政司的事。
“算他們識相。”於異哼了一聲,神念一動,鬱材兒出現在廳中:“這傢伙是苗州大都督鬱重秋的親信管家,負責鬱老賊跟苗方走私的事,老宋,你來審。”
“好咧。”宋祖根大喜,他心氣兒正足,而這段時間幾乎無人搞事,很有些身懷屠龍技,菜市殺泥鰍的失落感,這會兒事來了,那還不喜出望外。
不過他很快又失落了,無它,鬱材兒太配合了,幾乎不等他下手拷問,鬱材兒便竹筒倒豆子,把他知道的不知道的,但凡是鬱重秋的事,盡數給倒了出來,也不僅是走私,還有什麼欺男霸女買官賣官安插親信坑害同僚,諸般劣跡通通倒了出來。
他這麼配合,宋祖根提著的一口氣頓時就洩了,恰如一拳打在空氣裡,那個難受啊!不過難受也得受著,這案子大,神界九州,而鬱重秋可是九州之一苗州的大都督,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說京師紈絝子弟是一幫豺狼的話,鬱重秋就是一頭惡虎,而且是塊頭極大的一頭,這虎,不好打。案子審完,吳承書首先就提出了疑義,對於異道:“大人,這鬱重秋可是九大都督之一啊!這個——?”
“這個怎麼了?”於異一臉的漫不在乎。
看了他這嘴臉,吳承書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是啊!九大都督之一算個屁啊!難道還大得過天后娘娘,天后娘娘的臉他也照打,就不敢打鬱重秋的屁股?
“我忘了這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