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自罰三杯,算是給將軍賠禮。”聽明瞭原委,於異到還真有兩分歉意,尤其韋擴現在又是給於石硯辦事,那是自家人了,更覺不好意思。
韋擴是武將世家,練功夫是種愛好,真正心中盼望的,不是成為天下一流高手,而是封公封候,光宗耀祖,而要實現這個目標,靠自己的力量是不行的,這兩年他拼命巴結張家,尤其在於石硯這個張家的乘龍快婿身上更是下足了功夫,這次跟著於石硯出來,其實是他主動要求的,就是想好好拍拍於石硯的馬屁,好借於石硯的勢,水漲船高,所以他心裡雖然極其惱恨於異,卻也立馬拋到一邊,忙就舉杯:“不敢不敢,那事也怪不得於兄弟。”陪了一杯,卻又一翹大拇指,道:“居然敢在皇宮大門前生撕了當朝相國,這般大膽的人,我還真是頭一次見,英雄出少年,於大人,你這兄弟了不得啊!”
他這話說得搖頭,拍著於異肩膀道:“我這兄弟,打小就命不好,爹孃當年也操碎了心,唉!”
他這麼一說,於異想起爹孃,心下也有些黯然,想到一事,道:“哥,我撕了謝和聲的事,與你無礙吧!若還有關礙,那我就躲起來,以免耽擱了你。”
本來於石硯置張妙妙於不顧,另娶了張家小姐,這種做法,讓於異非常惱火,但現在張妙妙成了他的女人,話還怎麼說?再想到爹孃,在天有靈,也是盼著他們好的,可不能因自己的事,再拖累了於石硯。
“關礙還是有一點兒的。”於石硯點點頭,拍著於異的手,似乎想說什麼,卻猛地哈哈大笑起來,而且非常開心的樣子。
這是什麼意思?於異完全不明白了。
殺害當朝丞相,這可是通天的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