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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部分

跟我說說。”拉了於異要上樓,猛又醒悟,反手一把扯了韋擴:“韋將軍,你也上來喝一杯。”

他對於異的事好奇,而於異也對他的事好奇,張妙妙說他死了,神龕都供半年積了灰了,結果他卻還活著,不但活著,看這神情氣勢,好象還混得不錯,出行前呼後擁,堂堂禁軍三大高手之一的韋擴居然還做了他下屬,看來很有一番奇遇呢,而螺殼裡的張妙妙也同樣好奇:“他逃離浣花城,到好象做了大官了?古怪?”隨即又想:“他那性子,到恰是好混官場。”

於石硯做派卻大,他上樓,竟把整個三樓盡給包了,說到錢,於異螺殼中金山銀海,但他卻沒有擺這種架子的習慣。

到樓上坐下,上了酒菜,於石硯舉杯,道:“兄弟,韋將軍,你兩個看我面子,過往的,都不要計較了,來,喝一個。”

於異無所謂,舉杯,韋擴卻是沒辦法,也舉起杯子,一杯盡了,於石硯哈哈一笑,放下杯子,看了於異道:“兄弟,你了得啊!這事先放過,你且說說,這幾年,你都做了些什麼?嗯!你殺了巴太守父子的事我是知道了的,後來你去了哪裡,怎麼又跟謝家結下了怨仇,居然跑到皇宮前面生撕了當朝丞相,說起來你的膽子也真是太大了。”說著連連搖頭,而韋擴聽說於異還殺了什麼巴太守父子,也忍不住眼光發直,心下暗叫:“這人莫非就是個天殺星,而且專一殺官的。”

“呵呵!我的事,一天半會說不完。”於異一笑,道:“哥,我到是奇怪,先不是聽說你在浣花江上翻船落水了嗎?難道那訊息是誤傳?”

螺殼中的張妙妙聽到這話,緊張得把呼吸都抿緊了,只死死盯著於石硯嘴巴。

“不是誤傳,我還真落了一次水。”於石硯搖頭。

說於石硯落水翻船身死,本是張妙妙編出來的,不想他竟真的落過一次水,聽到這話,張妙妙頓時長出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後背涼倏倏的,全給冷汗打溼了,暗叫一聲:“天爺!”

於石硯道:“不過我沒有死,給路過的一條船救了,而且因禍得福,救我的是張家的小姐,我跟著入京,竟入了張小姐青眼,得賜姻緣。”

於異張大嘴:“你說你娶了張家小姐?”

“對。”於石硯點頭,一臉得意:“你知道這張家是哪個張家不?”

“哪個張家?”天下姓張地人多了去了,於異知道是哪個張家。

“便是那個張半邊的張家。”於石硯眉毛幾乎都要揚到天上去:“兄弟,你知道哥哥我現在是幾品不?告訴你,哥哥我現在是正五品的禮部從事,只待這趟差走下來,主事不成問題,那就是從四品了,嘿嘿!你哥我才二十五歲啊!哈哈哈哈!”

朝庭裡面的事,於異不熟,但這個張半邊卻是知道的,虞謝張王,四大門閥,這個張半邊,就是張閥了,張閥最盛時,三公九卿中,居然有一公五卿是出自張家,剛好佔了一半,張半邊也因此得名,後來雖然勢衰,卻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到今天仍然有著巨大的潛勢力,仍然是四大門閥之一,想不到於石硯落一次水,居然就娶了張家的小姐,而以張家之勢,於石硯自然是可以平步青雲了,也難怪他如此得意。

於異搖了搖頭,道:“可你原先在家裡娶了——”

他話沒說完,卻給於石硯直接打斷了:“我早寫了休書,那件事不必再提。”說著還對於異使了個眼色,張妙妙在螺殼裡也看到了,心中又悲又喜,悲的是,於石硯如此絕情,竟連她的名名都不願再提了,喜的是,他即有這個態度,於異這裡,也就不必為難了。

她是百感交集,於異卻有些發呆,低頭喝了杯酒,轉臉對韋擴道:“韋將軍,你不是在守皇宮嗎?怎麼跟著我哥出來了。”

他這話問得直,韋擴臉色一陣尷尬,還好於石硯插口了:“還不是因為你。”

說了韋擴的事,原來謝和聲在皇宮前給於石硯一把撕了,韋擴即沒能當場拿下他,後來追殺又沒有結果,就吃了掛落,給趕出禁軍,發遣到邊軍做了小旗,小旗無品,更莫說邊軍苦寒,韋擴當真欲哭無淚,要知他可是正四品的禁軍指揮使啊!頭髮斑白才爬到這個位置,不想一場池魚之災,竟就給打回原形,自暴自棄,邊軍也不想去了,就想使點兒銀子,乾乾脆脆致仕了事,銀子使到張家門上,張家卻幫了他一把,先把他留在了京營,然後這兩年又幫他升了兩級,這會兒也是正八品的都頭了,於石硯出公差,要高手幹事,就從京營把他調了來,聽於石硯差遣,所以於石硯說韋擴是他手下。

“原來韋將軍是給我牽累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