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到是不要緊,只是難得好,要一味奇藥做引子。”
“哦!要什麼奇藥做引子,白兄說來聽聽,大家都想想辦法。”
“這藥引說難也不難。”白規理要笑不笑得看著他:“只請尊夫人來這裡見衙內一面,衙內的病自然就好了。”
於石硯還沒明白,到是一愣:“你是說要我那娘子來這裡一趟,這藥是哪個大夫開的,好不怪異。”
“這呆瓜。”看他還悶在鼓裡,白規理心下冷笑,便故意抱拳作揖道:“巴衙內讓我多多拜上都管,千萬成全,借藥引一用,最好不要過今日,若過得今日時,賭檔就要把押條送衙門了,到時太守聞知,于都管居然把官印押了賭資,如此放浪,可不只是有辱官體,更是對朝庭律法的蔑視,到時丟官都是輕的,只怕還要吃官司,于都管細皮嫩肉的,這牢飯怕是吃不下,若熬不住沒了性命,尊夫人還是別人的。”
到這會兒,於石硯便再糊塗也明白了,騰地站起:“你,你們。”指著白規理,全身只是抖,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白規理冷然一笑,也站起身來,袖子在身上拂了兩拂,一臉輕蔑:“都管記下了,莫過今日,過今日便一切不可挽回了。”說著卻又一笑:“都管其實不妨想開一點,趁黑尋一頂小轎送了來,天不明又迎了去,神不知鬼不覺,女人嘛!借句俗話,撥了羅卜洞還在,有什麼關係呢,你說是不是,哈哈哈!”
白規理笑著自轉回後院去了,於石硯昏頭昏腦回來,張妙妙接著,見他臉色不對,道:“官人,怎麼了,身上哪裡不爽利了?”上來扶他。
“走開。”於石硯手一推。
張妙妙踉蹌著退了兩步,心下委屈,脹紅了臉,於石硯看她委屈的樣子,不知如何,心火更甚,猛地撲上去便扯她衣服。“官人,住手,你怎麼了?”張妙妙驚叫掙扎,卻又不敢強拒,天氣熱,衣服本來就少,給三兩下剝了個清光,反身按在大桌子上,白嫩的屁股扭動,卻更增誘惑,於石硯眼中充血,呼呼喘氣,急脫了自己褲子,但不知如何,下面那話兒卻是死活挺不起來,一時急怒攻心,揮掌在張妙妙屁股上猛打了幾巴掌,雪白的屁股上立時留下了幾個通紅的巴掌印。
張妙妙身上吃痛,心下更是屈辱萬分,但她是個極賢惠的女子,知道丈夫發這無明火,必有原因,可不是撒潑的時候,強忍了淚,扭頭來看,見於石硯那話兒搭拉著,只以為原因在這裡,忙道:“官人,你莫心急,可能是累著了,要不妾身給你吹——吹蕭,或就好了。”
張妙妙櫻桃小口,舌尖細細,另有一般風情,只是羞怯,往往不肯答應於石硯的要求,這會兒卻是顧不得了,俯下身去,便要給於石硯吹蕭。
第003章 於異
於石硯心中一股無明火,本不應該發在張妙妙身上,幾巴掌打過,他心中就有些後悔了,這時張妙妙委屈相就,更讓他心中羞愧,猛一下抱住張妙妙,號淘大哭起來。魰心閣論曇!
有些男人沒品,外面受了委屈,就回來打妻子出氣,於石硯其實不是這樣的男人,他這所以突然這樣,是因為完全沒了辦法,官印落在了巴衙內手裡,又有押條,巴衙內老爹又是現管的太守,可以說,刀把子已經握在了巴衙內手裡了,若不答應,他必定奪官去職,身敗名裂,家破人亡,可要把自己妻子送去給別人玩弄,他心裡又實在過不得,所以才一時失常。
他哭得傷心,張妙妙可就心驚膽顫,急道:“官人,你莫心急,這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你放心,必然能好的。”
她越是溫柔賢淑,於石硯越覺羞愧,搖頭道:“不是這樣,是巴衙內害我,當日悔不聽你之言啊!”便把巴衙內設計害他的事說了,張妙妙聽了也是又羞又怒:“這人怎麼這麼無恥?”
見張妙妙身子顫抖,於石硯知道她心下驚怕,摟著她道:“你放心,我便是死了,也絕不受他訛詐的。”
丈夫真心維護,張妙妙心下感動,卻擔心道:“可萬一巴衙內真個把押條和官印送去衙門中,卻又如何是好。”
這話,有如當頭一捧,把於石硯堪堪挺起的腰骨兒又打折了,他怕的就是這個,若是上任太守,他便直說是中了計,然後重重送一份禮,最多是持身不謹,受一頓申斥,不會有太大的事,可現任太守是巴衙內親爹啊!他能說嗎?他便說出來,巴太守會信嗎?即便巴太守心裡信了,面上也不會向著他啊!坑害朝庭官員,這罪名可不輕呢,巴太守就這一個獨子,難道為了他於石硯,把自己獨子送入大牢,太陽從西邊出來差不多。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