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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確實做到了。睡了午覺的她看起來精神更好,咳嗽也不再頻繁;他們吃了些她愛吃的東西,反正每次都是這樣,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歡吃什麼。

到了晚上九點,他們找了家酒吧去玩。賽斯會跳幾種舞,這是為了看起來像個正常人;他也會談鋼琴,但自從他的手部病症惡化而不得不戴上手套之後,就很少再去碰鍵盤了。這一天,他看似興致不錯,在全場燈光變暗之後,他要求舞臺把唯一打向鋼琴師的燈光也熄滅了,然後很隨意地彈了支曲子。

一曲結束,他在掌聲中下了臺,陪著林茜坐了一會兒,這才回家。

淋浴、美酒依然是不可或缺的,他們在昏暗的光線下*,親熱地交談著最近發生的事情。他小心翼翼地避開遇見那個女人的話題,直到藥片發揮了作用,她趴在他胸口睡著了。他才開始想起今天遇到的事情,由於值得思索的線索太少了,他很快也就睡著了。

當夜12點前後,他被珍妮。佩頓的那個電話吵醒,就再也沒能睡好,滿腦子都是她尖利的叫聲:“救救我,賽斯,救救我!”

他以一種迷迷糊糊的狀態捱到第二天天亮,洗了個澡,穿好衣服等林茜睡醒。這一天的上午九點,他送她到公司。按照慣例,每週三的講座結束後,他可以逗留一天,然後乘週四晚的航班回到紐約。他從週三的情人身份,變成了她的兄弟或者密友,這是無性的一天,她工作的時候,他就樓下喝咖啡處理文稿,再一起共進午餐和晚餐。

然後這一次的週四,由於公司門口的幾輛警車,而註定將會變得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