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畢竟只是傳說,也許並沒什麼可怕,無非是一些毒蛇猛獸傷人,被誇大其詞罷了!”飛鷹故作輕鬆地說。
“就是!其實,我倒覺得這紅茶谷挺美的!”沈餘香說。“不過,既然傳得這樣嚇人,也許有他的道理,要是有人帶路就好了!”
“可這一路行來也不見有人影呀!”白納蘭說。
“管他呢!闖吧!”飛鷹說。
“嗯!”幾個人小心翼翼地向谷中走去。
其實谷裡並沒什麼可怕,正是茶花盛開的季節,紅的、白的、黃的、綠的,到處都是茶花,還挺美的!
“哦!多美的茶花!鷹哥!我又有一種衝動哎!”燕雨忽然酸心大發。
“噢,你說!”飛鷹微笑,搖頭。
“我要作詩!”燕雨這次不說吹簫了,卻衝美麗的茶花伸出雙手,作擁抱狀,“啊!翠綠枝,岫中畫,紅裝素裹,待出嫁。粉紅蕾,葉中葩,爭芳鬥豔,惹人誇。”
“俗!”白納蘭搖頭。
“真俗!”沈餘香也搖頭。“俗不可耐!”
“鷹哥,如何?”燕雨卻滿臉天真地笑問飛鷹。
“嗯,不錯!”飛鷹努力抑下肚中翻上的酸水。
“鷹哥,你也作一首!”燕雨纏著飛鷹。
飛鷹無奈,不斷搖頭。
“飛鷹老弟,如此美景,你就來一首吧,我知道你是文武全才呢!”藍永也湊趣地說。
“好吧!”飛鷹無奈,他想,如此美景全讓燕雨這酸詞給攪了,還真的該作一好的墊補墊補。他略一沉吟,道聲有了,念出七絕一闋:“白如凝脂紅似霞,碧葉瓊花潤萬家。敢上瑤池鬥百豔,人羨牡丹我喜茶!”
“好!”藍永擊掌大聲叫好。
“真好!如此佳句,只怕茶花仙子聽了,也要出來謝謝你的!”燕雨讚道。
“酸!”白納蘭搖頭。
“真酸!”沈餘香也搖頭。“哎!千萬別是酸菜牛肉麵哦!”
“酸菜牛肉麵?”飛鷹心中忽一凜,不再說話。
燕雨見飛鷹忽有不快狀,忙指責白納蘭和沈餘香:“你倆也真是,如此美麗的茶花,你們就真的不懂一點憐香惜玉嗎?唉!這也罷了,你們還挖苦別人!”
“哎!我們可沒挖苦誰哈!我們只是說那面怎麼怎麼的了,對嗎,蘭子哥?”沈餘香似笑非笑地說。
“就是!就是!”白納蘭附和道。
“還有,這茶花美卻美了,可是卻聞不到花香,並沒有你們說的那麼仙物模樣嘛!難道興你們胡吹,咱就不可以說說嗎?”沈餘香撇嘴說。
“哎!你這就外行了吧!俗人都懂,花兒放屁那才叫做香呢。這茶花高雅,它自然不懂得放屁的,哪來的香呀!”白納蘭逗笑道。
“哦!原來如此!那是咱太俗了,不識高雅呢。對不起,對不起!”沈餘香裝腔作勢地衝燕雨作揖。氣得燕雨惟有跺腳。
“嘿!走吧!”看著沈白兩人一唱一和地耍寶,飛鷹只好悶悶地先頭走了。
一頓小摩擦,眾人心中各有不快,當然不會說出來,只是低頭趕路,速度卻快了不少。
“嘿!好美的花呀!”走著走著燕雨忽然驚叫起來。
沿著她的眼光看去,前方矮樹叢中果然有幾株從未見過的花樹,上面開滿了漂亮的花朵。此花海碗大小,花色血紅,紅得十分地妖豔。花瓣裂為數十條,向上、向四周捲曲伸展,如飛舞的龍爪。中部花瓣內卷,又似鳳凰起舞。而它的數十花蕾,則散在花瓣中,向上高高的驕傲地翹著,演繹成如絲絛,似流星,更像鳳冠的絲絲。
啊!太美了!此花只應天上有,人間怎得幾回見!
“啊!血色曼陀羅!”沈餘香驚呼。
“什麼,曼陀羅?我聽說過曼陀羅花,那都是桶狀喇叭花形,這麼漂亮的也會是曼陀羅花嗎?”藍永問。
見大家驚奇的眼光,沈餘香忙解釋說,“我也只是在書上看見過,這就是血色曼陀羅。傳說,這花還叫‘昭君出塞’。這裡邊還有個美麗的故事呢!”
沈餘香見大家都靜靜地聽她說,更是賣弄精神,“王昭君是漢朝漢元帝的宮女,候選妃子,可是卻受奸人陷害。昭君苦苦地等待,卻怎麼也等不到皇帝的恩寵。恰逢匈奴求好,欲娶漢公主和親。王昭君毅然自願遠嫁匈奴,皇帝答應了,賜她為公主。臨出行,皇帝才第一次看見王昭君竟是一個絕色美女,這可與報選的畫像大相徑庭!他很後悔,卻沒有辦法了。後來,王昭君在匈奴六十年,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