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去過!”白納蘭說。
“你好像心有餘悸呢!”飛鷹說。
“都是我哥告訴我的!”白納蘭說。
“你哥?”飛鷹問。
“嗯,我親哥!”白納蘭說。
“那年,我哥去了一趟苗山,他說他喜歡上了一個姑娘,兩人也情投意合。後來他卻嫌姑娘野蠻,不願娶她。為此惹毛了姑娘整個家族,我哥從此過上了生不如死的日子。到處都是可怕的陷阱和恐怖的毒,更該死的是他竟中了惡毒的蠱。他回到老家的時候,出去時那個英俊的後生已不復存在,回來的竟是一個人見人怕,鬼見鬼憎的醜鬼!”
“嗯,真的很恐怖!”燕雨說。
“哼!這就是負心漢子的報應!天下的負心人都沒有好下場呢!”沈餘香冷笑著睨著白納蘭,最後還不忘斜了飛鷹一眼。
這一眼好狠毒哦,白納蘭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啊,女人太可怕了!
“其實,苗山是個美麗的地方,苗人也都是勤勞勇敢和善良的人!”飛鷹說,“至於那些所謂的恐怖,其實都是些心懷不良的人編造的呢。”
“你!……”白納蘭有些不高興,但也只能搖搖頭罷了。
“嗨!我們應該高興。因為在滇池這美麗的地方,我們知道了尋找佛寶的方向,我們應該高興!”飛鷹精神振奮地說。“讓我們在這美麗的地方,盡情歡樂吧!”
“對!我們應該好好歡樂!”藍永也高興的說。
“鷹哥,我突然有一種衝動!”燕雨兩眼放著光說。
“哦?”飛鷹笑望著她。
“我好想唱歌、跳舞!我,還是吹我心愛的簫吧?”燕雨抽出了她珍藏的玉簫。
“嗯!如此美景,再佐以美曲,我輩有福呢!”飛鷹鼓勵地說。
燕雨興奮極了,玉簫湊著櫻桃小口,一串美妙的音符如小鳥飛出。歡快的小調吹皺了滇池的水面,喚醒了冷冷的空氣,打破了仙山的沉寂。
“好!”眾人都為美妙的簫音叫好。
一曲剛盡,沈餘香就急不可耐地跳過來:“雨兒妹妹,你答應過我的,咱倆和一曲吧!”
“好呀!香兒姐姐,我們還唱紫竹調吧!”燕雨笑著說。
“好!好!”沈餘香高興地說。
悠揚的簫聲響起,沈餘香深情地唱了起來。沒想到,這瘋丫頭竟有一副天生的好嗓子!
“一根紫竹直苗苗,送給哥哥做管簫,簫兒對著口,口兒對著蕭,簫中吹出鮮花調,問哥哥呀,這管簫兒好不好,問哥哥呀……”
歡快的小調,嬌嬌的俚音,早把白納蘭心中那絲不快扔到九霄雲外去了。他碎步跑到沈餘香身邊,跟著哼了起來。
“小小鯉魚粉紅鰓,上江游到下江來,頭搖尾巴擺,頭搖尾巴擺,手執釣杆釣起來,小妹妹呀,清水游去混水裡來,小妹妹呀……”
兩人深情地唱著,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小曲唱了一遍又一遍,竟進入了忘我的境界。
“好!”忽然一聲響亮的叫好聲,打碎了白納蘭兩人的沉醉,回頭一看,身邊不知什麼時候竟圍上了好多的遊人。兩人臉一紅,輕輕丟開了對方的手。
“哈哈哈!唱得真好,尤其是兩人合唱的那段!”飛鷹打趣道。
“不與你玩了!”沈餘香不好意思地扭開身去。
“美中不足!也許我太投入了,怎麼總覺得燕姑娘吹的調子有點怪!”白納蘭說過,忽覺有些過分,忙向燕雨道歉,“對不起!鄉下人不識曲調,請原諒!”
“不!是我吹得不好!”燕雨紅了臉,收起了簫。
飛鷹也覺出了那絲怪,但他不是那種較真的人,見大家尷尬,忙笑著說:“我們去爬山吧!我們還沒好好遊遊西山呢!”
“好!”眾人興奮地附和。那絲不快早雲消霧散了。
……
滿山紅花,茶香醉人。參差的山谷,紅茶點綴其中,甚是美豔。一塊巨大的山石突兀地矗在谷口,遠看巨石上刻有“紅茶谷”三個大大的紅字,十分顯眼。大字下還有一行小字,近前細看卻是這麼幾個字:擅入紅茶谷,生死莫怨吾。
“紅茶谷,紅茶谷,神仙可以進,出來成枯骨!啊!這就是傳說中的紅茶谷嗎!”藍永嘆道。
“呀!太恐怖了!”燕雨叫道。“看來谷中毒蛇猛獸不說,怕還是牛鬼蛇神出沒的地獄吧?”
“地獄也許不可怕,怕的是生不如死呢!”藍永誇張地說。
“嗯,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