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寶圖哪去了?”
飛鷹見房內窗子已敞開,忙飛身躍出窗外,院子裡卻平靜得異乎尋常。飛鷹不敢遲疑,飛身躍上屋脊,繞著久拓寺轉了一圈,可是除了幾個當值的僧人,並沒有異常發現。
“這事有點怪!什麼人竟如此大膽地打藏寶圖的主意?”飛鷹腦中急速地思索著,慢慢地回到客房。
“啊!這是什麼?”飛鷹一步躍到桌子前,輕輕地從桌上捏起一件銀光閃閃的東西,這是一枚展翅飛燕的銀色徽標。剛才怎麼好像沒看見它?!
“蜀中北燕幫?!”飛鷹久歷江湖,識得這種徽標的來路。他的腦中閃過北燕幫大師兄張秋池在東山寺勇鬥宦孽鄂爾多的場景。“北燕幫?他們會圖謀藏寶圖?”
飛鷹坐了下來,他需要慢慢的捋捋思路。
從來人盜走藏寶圖的過程來看,來人應該是頭腦和身手皆敏捷之人。可是從盜圖留徽標來看,此事卻有些荒唐,世上哪有偷竊者留下自己身份物證的道理?
“是嫁禍於人?還是”飛鷹忽然想起蓮花塔裡遇見的輕功高超的神秘人,他思索著慢慢拿出筆墨,草草留下數言,簡單地收拾好行李,悄悄地躍窗而去。
“太陽都升這麼高了,飛鷹怎麼還沒起來?”駱雁平推開沈餘香的房門,疑惑地望著正興致勃勃收拾行李的沈餘香。
“哎!這傻鷹不會是昨晚高興得睡不著,睡過頭了吧?”沈餘香抬頭說。
“走,去叫叫他!”駱雁平拉著沈餘香來到飛鷹房門前,見房門好像是虛掩的。
“飛鷹,該起來了!”駱雁平輕輕的敲敲門,裡面靜靜的沒有回聲。
“哐!”沈餘香猛地推開了房門,她可沒那好性子。可是飛鷹並不在房裡!
駱雁平撒目看去,房間已收拾得很整齊,說明飛鷹早已出去,而且走得很從容,奇怪的是桌子上好像留有張字條。
駱雁平急步上前拿起字條,只見上面寫著:“藏寶圖被盜,事急,我先走了!”
“啊!飛鷹已經走了!快叫上二哥,我們追他去!”駱雁平大聲說。
“什麼事?我來了!”穆傑正好大步走了過來。駱雁平把字條遞給了他。
“啊!藏寶圖被盜了!”穆傑叫道。“我們怎麼辦?”
“嗨!什麼好東西呀,盜就盜了唄!這傻鷹也真是,大驚小怪的!”沈餘香撇著嘴說。
“哼!說話也不怕牙痛,這是藏寶圖哎!”穆傑喊道。“這圖被別人盜走,如果先去盜寶了,我們怎麼辦?”
“哼!有那麼簡單嗎?給他藏寶圖好了,他能找到佛寶嗎?”沈餘香不屑地說。
“你!……”穆傑生氣地說。
“好了!都別吵了!飛鷹自有他的道理,我們還是趕緊去找飛鷹才是正理!”駱雁平說。
“施主們,早上好!一大早的嘈吵什麼呀?”這時必見大師滿面笑容的走了過來。
“大師早!”穆傑等三人向必見致禮。
“好,好!我剛才好像聽你們說什麼被盜了,這是怎麼回事?”必見大師問。
“什麼好東西!剛到手的藏寶圖,還沒捂熱呢,就被人盜走了!”沈餘香快嘴快舌地說,駱雁平想攔都沒攔住。
“你說的是藏寶圖?”必見大師吃驚地問。
“嗯!”駱雁平只好點頭。
“怎麼會這樣!”必見大師恨恨地擊了下自己的手掌。“嗨!這得怪老衲失了計較,本應加強值守的!”
必見大師誠懇地對三人說:“這件事出在本寺,老衲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貧僧這就安排人去追查!”
“大師不必自責!其實這件事是我們太大意了,幸好飛鷹已經追下去了,大師不必擔心!”駱雁平平和的說。
“程施主已經追下去了?那就好!”必見大師說。“那貧僧再派幾個得力的,協助你們早些追回藏寶圖。”
“真的不必了,大師!”穆傑致禮說。“這種事其實人多了反而不好,還是我們自己去吧!”
“也好。不過,這件事老衲真的很抱歉!”必見大師說。
“請別這樣說!大師,事情緊急,我們就此別過。大師請多保重!”穆傑三人向必見大師致禮告辭。
“你們也多保重!祝你們好運,佛祖會保佑你們的。阿彌陀佛!”必見大師一直禮送三人出了寺門才回去。
出得寺來,穆傑摸著後腦勺說:“唉!這大路小路好幾條,我們該怎樣去找大哥?”
“嗨!這事兒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