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佛祖曰,我佛慈悲,普渡眾生!眾生者,天下芸芸眾生也。難道女子不是人,不是眾生麼?又問,沒有女子哪來的眾生?可見,那些所謂的佛家門徒們貌似道貌岸然,且不說他們內心可能是多麼地骯髒,至少他們對佛的理解是大錯特錯了呢!”
“大師所言如灌頂醍醐,令在下茅塞頓開。佩服,佩服!”飛鷹說。
必見笑了:“哈哈哈!都是江湖朋友就不必講究這些了!”
“謝謝大師!”飛鷹致禮說。
“不用客氣!”必見合十回禮。
飛鷹等遂高興留下。用過晚飯回到客房,沈餘香、駱雁平和穆傑都來到飛鷹的房間,急著要看那藏寶圖。飛鷹把黃絹攤開在桌上,只見圖上畫的仍然是一座五指山,那山仍然是那樣的孤傲、冷峻!
“嗨!還是這該死的山!傻得都不知道畫點別的什麼了!”沈餘香失望地說。
“奧妙還是在附詩上吧?”穆傑說。
“天津橋下冰初結,地壇陌路遊人絕。會當御風三千里,巴陵湖畔葦竿斜。”飛鷹低聲吟道。
“哎!這是那什麼唐的詩吧?我好像聽說過前頭那幾句呢!”沈餘香擠過來說。
“是唐詩!聽說古來文人寫詩修辭都愛用借用的手法,大概這唐詩就是借用的吧!”飛鷹回答說。
“借用?要澆手吧?”沈餘香天真的問。
“沒聽說過!”飛鷹答。
“什麼澆手?”穆傑問。
“嗨!酬金!”駱雁平笑了。
“哦!那這詩有沒有說佛寶在哪裡呢?”穆傑問。
“有!這巴陵湖畔,恐怕說的就是嶽州的洞庭湖!”駱雁平說。
“那,洞庭湖這麼大,也不可能藏著什麼五指山,怎麼去找啊?”沈餘香望著飛鷹。
飛鷹手託下巴思忖著,他摸到了下巴上的幾根嫩嫩的鬍鬚,他摩挲著那幾根鬍鬚笑了,說:“噢,這裡說巴陵湖畔葦竿斜,應該是要我們到嶽州洞庭湖,去找一個叫魏幹洩或是魏甘謝的什麼吧!”
“哼!我看應該是找鞋未乾!”沈餘香壞笑著說。
“鞋未乾?”飛鷹好奇地看著沈餘香,“嗯,葦竿斜倒過來唸也未必不對!”
“就是呀!你想啊,要到洞庭湖去找,常在湖邊走,哪有不溼鞋的?所以,找到的肯定是鞋未乾!”沈餘香笑著說。
“好!鞋未乾!”飛鷹順手抄起身邊的摺扇往沈餘香頭上敲去。“鞋你這壞丫頭!”
“哈哈!鞋未乾,就是鞋未乾,哈哈!……”沈餘香大笑著抱著頭往屋外跑去。
“哈哈哈!都歇了吧!”飛鷹對駱雁平和穆傑笑著說,“明天還要趕路呢!”
“想好了怎麼走?”穆傑問。
飛鷹笑著點點頭,隨之走到了院子裡。他抬頭看了看天上,一彎新月高掛在天上,似絲絛,如眉毛,有幾分神秘,又有幾分妖嬈,十分美妙!
飛鷹臉上掛著笑容,看來他的心情很好。
沉思許久,回到屋裡關好門窗,飛鷹重新攤開黃絹細看起來。
“天津橋下……地壇陌路……”飛鷹一邊念著詩,一邊隨手用摺扇敲著自己的頭,眉毛皺到了一塊。
“這是一首藏頭掖尾詩!”飛鷹心裡大叫了一聲,把摺扇重重地敲在桌上。
“咚!”窗子上突然傳來一聲悶響。
飛鷹一個箭步衝到門外,院子裡靜靜的,一點異象也沒有。他回頭看了看窗子,窗下躺著一個黑衣人。
飛鷹走過去,揭開那人的蒙面巾,露出一張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臉。是東洋人?還是江湖人?很難找到正確答案。
藉著視窗的燈光,可以看到蒙面人已經斷氣,他的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傷痕。飛鷹仔細地觀察後,從死者後腦勺上慢慢地取出一根銀針。
“三弟!那什麼狐!是你嗎?!”飛鷹高興地回頭叫了一聲,並沒有得到回應。
飛鷹把那細長的銀針託在手裡仔細地看著,他知道自己並不孤單,臉上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哈哈!明天可以安心上路了!”飛鷹心裡笑著向自己房間走去。
“不好!”剛走到房門口飛鷹心裡突然驚叫了一聲。他清楚地記得,自己是聽到外面有動靜時從房間裡衝出去的,當時並沒有帶上房門。可是現在房門卻是虛掩的!有人來過?飛鷹輕輕地附耳門上聽了聽,果斷地側身推開了房門。房間裡其實並沒有人,飛鷹剛鬆了口氣,可一看桌上,心又揪了起來,“啊!藏寶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