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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女使:“今是新年,大家不過太過拘謹,自便就是了。”

各自吃了一口茶之後,夏香忙下筷夾菜。嘴裡嚼著物事,笑道:“我早自便了。”

別人看夏香總是一派天真不懂事、未長大的模樣,其實夏香早不像以前一般不醒事,她已是漸明白進退已是怎樣。如今娘子一人在院裡,若自己這些同她一起長大的姐妹也一副主是主僕是僕的規矩模樣,想來更讓娘子感覺孤單寂寞,有了這種想法,夏香才會有這樣表現。

見夏香和秋香這般放鬆自在,漸漸銀姐也不太拘謹了,大家吃說到一處,不一會屋裡氣氛就十分融洽。

不知不覺間。時辰過了未時,子菱已是有些疲倦斜坐在床上,半蓋著薄被,手裡抱著黑白竹繪曖手爐,看著夏香幾人且是圍著床邊的火爐旁說得正歡。

這時潤玉回了屋,見大家坐在一起烤火,而夏香正眉飛色舞講著前二日才聽的一個笑話,“說一佃農趕驢進城,遇到個無賴問:吃飯了沒有?那佃農說:吃了!結果無賴卻說:“我問的是驢!”

聽到這裡,銀姐已是露出笑容,秋香卻呸了一口道:“這算甚笑話,最厭惡那些嘴裡沾人便宜的人。”

夏香笑道:“妹妹別心急,我這還沒說後句,聽了無賴這句話後,那位佃農轉身對驢就是兩耳光說”將聲音放粗了,夏香大聲道:“給老子不老實!城裡有親戚也不說一聲。”

這話一出口,立刻惹得銀姐捂嘴笑了起來。

而秋香笑指著夏香,不依道:“好個夏香,我才說京裡有門親戚只是一直沒甚往來,你就給我說這個笑話,且是拿我做樂。”

夏香如今也是練得嘴尖,道:“妹妹這話說沒道理,我不過是說個笑話,偏你要把它往自己身上想,難不成你家還真有一頭城裡有親戚的驢。”

“了不得,了不得。你且越來越猖狂。”秋香假鬧著要戳夏香的嘴。

子菱見幾人打鬧成一團,忍不住笑出聲,一抬頭就見潤玉回來,有些詫異道:“你怎回來了?不是放你回家過年。”

潤玉擠到銀姐旁邊坐下,道:“我被我娘趕回來,說過年沒有下人將主人丟在院裡自各回家的道理。”

說了一會話,見著大家都有了疲憊之色,子菱打了個哈欠就叫大家散了回房小睡一會。

潤玉和銀姐服侍子菱睡下後便離開,結果過了小會,潤玉又偷進了屋,小聲道:“娘子可曾睡了。”

子菱這會還很清醒,“有甚事嗎?”

潤玉將桌上油燈點亮。然後遲疑了一下,便道:“前幾日如夫人不是說娘子手裡的首飾有假嗎?”

“哦。”

潤玉吞吞吐吐道:“我。”

子菱見潤玉欲言又止,也不催促她,過了小會潤玉小聲道:“娘子,昨天我看見有人插了一隻跟娘子那隻鑲翡翠的蝶戀花金釵相似的釵子。

子菱坐了起來,望著潤玉的眼神有些不可置信之色,“你說的是我從太君那裡得的那隻金釵。”——

青草一直以為是因為這段時間工作太累加之下班回家要碼字,所以精神勞累,導致身體不舒服,結果今天一量體溫才知道自己在發低燒,而且腸胃炎症又發作了。——。

豆蔻梢頭春色淺第六十章道長

第六十章道長

經潤玉細一說,子菱才知道對方是潤玉家的鄰居。人都叫她王二姐,而王二姐的娘以前是二夫人房院裡的人。

潤玉話說到這裡便住了口,但聰明人都是知她話裡的意思。

子菱斟酌一下,漫不經心道:“指不正是碰巧有些相似罷了。”

潤玉搖頭道:“我看不像,我仔細看過她戴的那隻金釵做工和娘子那隻十分相似,只不過精緻許多。因那王二姐是位愛炫耀之人,我且捧了她幾句,她就把底都抖了出來,說這隻釵子是相親時,對方為她插上的金釵,事後她還專門到金樓問了這釵子值多少錢。說是上好的鑲翡翠蝶戀花金釵,打造者還是位有名巧匠,至少能值幾十貫錢。我再一問這她這位未來的夫君是誰,還真是巧,是大老爺跟前一位管事的大兒。娘子,莫非首飾被掉包之事和長房有關?”

子菱聽著這些話,心裡怎可能會舒服。其實當初對於自己拿到手裡的首飾有可有是贗品的情況,雖心中不滿,但畢竟也算是太君贈送的,拿在手裡全當是對她老人家的一個想念,可如今聽著有人招搖地將正品帶到頭上。子菱就感覺自己活像吃了一口蒼蠅,心裡不爽是自然。

可就算心中不樂又能怎樣,難不成能指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