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依據停止提供你任何生活費。”
傑西卡一直表現得很平淡的臉有了一絲情緒。
趙香儂手指敲在那張支票上:“傑西卡,你現在面臨兩個選擇,一個是按照剛才我說的那樣做,另外一個選擇拿著這張支票離開這裡,我們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幾分鐘之後,傑西卡拿著那張支票走了,當然,她並沒有和她說謝謝。
解決了一個還有另外一個。
坐在趙香儂對面右手邊的是夏小純,柏原繡的女友。
眯起眼睛趙香儂看著眼前的女孩,夏小純的臉清湯掛麵條,和她差不多的年紀可比她還顯小,那印有圖案的卡通T恤讓她看著更像是大一生。
幾個月前,趙香儂也打發過類似這樣的女孩,讓她想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了。
二十一歲?還是二十二歲?
那年夏天,她那總是生病的媽媽和她說:“小儂,媽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媽媽好像沒有那個精力了。”
她抱媽媽和她說:“媽媽,不需要擔心,都交給我。”
於是,從那一個時候起每隔幾個月她就開始接到媽媽轉到她手機裡的電話。
至於柏原繡,柏原繡……
手指按了按太陽穴,眼前的女孩比起傑西卡應該更麻煩,因為夏小純一看就不是一個聰明的女孩。
在屬於一些人的世界裡,鑽牛角尖的人比聰明人更難纏。
“夏小純是吧?”
夏小純點了點頭。
“你猜剛剛的那個女人有沒有懷孕?”趙香儂問。
“你不應該讓一名母親遭受那樣的侮辱。”夏小純如是說。
真是有夠笨,趙香儂有種想哈哈大笑的感覺:“夏小純,我想你自己也很清楚你的智商和剛剛的那個女人不在同一個級別上吧?”
夏小純沒有說話。
“美國嚴禁非法墮胎,對於一個親手扼殺自己骨肉的人在這裡會受到輿論譴責,而傑西卡剛剛拿到綠卡,你覺得在她身上發生懷孕的機率為多少?”
“不管怎麼樣,我覺得一個女人是不會……”
“你覺得一個女人是不會拿自己的孩子開玩笑?”這下,趙香儂笑了起來:“得了吧,親愛的,你還真的以為懷孕了?她之所以偽造那張懷孕鑑定單隻不過是想為了讓我開出的那張支票後面再加上一個零,或者是兩個零而已,即使有,想做長遠投資的想法也會在聽到關於我爸爸的那份遺囑之後,想方設法偷偷打掉孩子。”
然後,趙香儂就看到夏小純的嘴一直張著。
“怎麼,覺得我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樣,所以現在你在心裡考慮著這樣一個問題,還需不需要和我道歉,或許是應該直接和我攤牌!”
夏小純合上了嘴,吶吶的:“我……今天來是……”
“他吻過你嗎?”趙香儂突然問。
夏小純迅速避開她的眼睛,白皙的臉頰上染上了淡淡的紅暈。
真吻過了,柏原繡還真的和眼前的女孩吻過了。
澄清的玻璃印著芝加哥的藍天,明亮得讓趙香儂只能把眼睛再眯小一點,再眯小一點才不會被那些鋪天蓋地的光線所刺到。
今天,是她成為柏原繡未婚妻滿一週時間。
今天,她冠著柏原繡未婚妻的身份問那個叫做夏小純的女孩這樣一個問題。
“你們有沒有上床?”
趙香儂也不知道她和柏原繡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一年多前有一位女孩子來到她面前,那是趙香儂和柏原繡確定男女朋友關係以來第一位趙上門來的姑娘。
一向,柏原繡是一位懂得分寸的玩家,他只和聰明的姑娘玩,在屬於他們的那個圈子一些規則大家心知肚明。
面對著那位找上門來的女孩,趙香儂知道這次柏原繡玩大了!
趙香儂把第一位找上門來的稱之為A,A是一位南京女孩,拿著父母親的錢到芝加哥留學,和很多留學生一樣過著半工半讀的生活,在她打工期間認識了柏原繡,A說他們鍾情於彼此,她比誰都知道她和他不可能,她來到她面前只是來看看她。
“為什麼想來看我?”那時趙香儂問她。
“不知道。”A如是回答。
A離開之後趙香儂想了很久,決定當做一切事情都沒有發過,柏原繡是一個聰明的男人,他比誰都清楚什麼樣的女孩子可以上床,什麼樣的女孩子不可以上床。
次日,趙香儂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