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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數分鐘後,洗得發表的男式球鞋取代了她的高跟鞋,好像,宋玉澤還是不大滿意的樣子,他看了看她,眉頭微微的斂起。

一會,宋玉澤再次從他雙肩包裡拿出大號黑框眼鏡,他把黑框眼鏡戴在她臉上,手沿著她的臉頰來到她的耳垂,下意識的趙香儂告訴自己應該躲避這種親密的接觸,她來到這裡是來問宋玉澤一個問題的,可她就那樣一動也不動的站著,幸好,宋玉澤只是幫她把耳環取下來,確實名牌耳環配洗得發白的球鞋怎麼都不搭,只是呵……

趙香儂垂下了眼睛不敢去看宋玉澤,剛剛在他的指尖觸碰到她的耳垂時她分明又聽見了那聲“吱”。

“這樣好多了,四眼妹阿儂。”宋玉澤的聲音透露出了滿意和愉悅。

“四眼妹阿儂”這個稱號不知道為什麼讓趙香儂心裡有了小小的歡暢,好像肩膀上承載的變輕了,不由自主她勾起了嘴角。

“還愣在那裡幹什麼?”宋玉澤拉了拉一直呆呆站著的她。

“什麼?”趙香儂抬頭。

宋玉澤指著滾動的電子屏提醒著她飛新奧爾良的航班要開始了。

手不自然去推了推架在鼻樑的眼鏡,趙香儂端著架子:“宋玉澤,誰說要和你到新奧爾良去了,我只是來問你一個問題,那測試自己是倒黴蛋還是幸運兒的地方是什麼?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答案。”

宋玉澤站停,回頭看她,一直跟在宋玉澤後面的趙香儂也站停,瞪他。

宋玉澤笑了起來,是那種露出八顆牙齒的笑容,美好得讓趙香儂發愣。

“是賭場,在新奧爾良有三大產業,快餐,爵士,還有特色賭場,趙香儂,你去過賭場嗎?”他帶著調侃的口氣問她。

“當然!”趙香儂很不高興:“我每年都會和我的朋友到拉斯維加斯去小賭一把。”

“那你在拉斯維加斯有看過以扒衣服為籌碼的賭博嗎?”

那倒沒有,趙香儂搖頭,只是……宋玉澤的目光往哪裡放了,趙香儂慌忙捂住自己的衣服,結結巴巴的說出:“宋玉澤,我不脫衣服來著。”

宋玉澤的笑容加大,他聲音透露出了一種瞧不起:“趙香儂,賭場的男人們不會對你這樣的姑娘有興趣的,你這樣的在那些男人眼裡就像是還沒有發育的青果子,嚐到嘴裡不會有任何的甜頭,說不定還會把牙齒崩壞的風險。”

說完之後宋玉澤拉來拉她的手扯著她往前走,趙香儂就這樣跟在宋玉澤的身後,小段時間過後趙香儂才心裡在為自己剛剛行為默哀。

什麼,我不脫衣服來著!

見鬼,她總是覺得自己在宋玉澤面前的智商為零。

一萬米高空上,趙香儂還在為自己剛剛愚蠢的行為在糾結著。

“趙香儂,既來之則安之。”宋玉澤在她耳邊說。

說完之後他手強行讓她的頭擱在他肩膀上,頭擱在宋玉澤肩膀上趙香儂看著他們所在環境:經濟艙,還是那種可以打到四點五折的座位,她那些熱愛旅行的朋友們在說起經濟艙時表情就像見鬼一樣。

“對不起,我不該問你的意見就讓出座位。”宋玉澤低聲說,不久前,宋玉澤用八點五折的座位換走那對前往新奧爾良旅行的老太太老爺爺的四點五折座位。

“宋玉澤,我想你在那對老爺爺和老太太的心裡一定是天使的存在。”趙香儂說。

宋玉澤沒有說話,之後很長時間裡宋玉澤都在沉默著。

芝加哥機場,柏原繡沒有等來趙香儂,代替趙香儂出現在新聞釋出會上的是一位德國女人,德國女人告訴柏原繡趙香儂需要留在紐約處理一些後續的事情,這句話讓柏原繡當場不顧儀態揪住德國女人的衣領,說:“誰不留在紐約為什麼偏偏是趙香儂,你們不知道她即將要和我結婚嗎?你們不知道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嗎?比如試穿婚紗,比如……”

在那些比如中柏原繡頹然放開了德國女人,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導致他的神經來到一觸即發的程度。

趙香儂手機處於關機狀態,之後,柏原繡把電話打到趙香儂頂頭上司手機上,宋蓮素用十分抱歉的口氣說對不起,並且告訴他趙香儂留在紐約是聽從了她的安排。

“就幾天而已,柏先生,我保證不會弄丟你的新娘。”隔著電話宋蓮素和他說。

結束通話電話,柏原繡發現自己握著手機的手手心一片溼意,就幾天而已,柏原繡牢牢的記住這樣一句話。

趙香儂和她那些朋友不一樣她很少會亂髮脾氣,但是那並不代表她不會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