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接,當然也有她暗地裡佈置的陷阱。
鍾振濤有些避開了,但防不勝防,也有深陷局中無力掙扎的。
“裴,你難道真的想委屈自己跟鐘意情舉行訂婚宴嗎?”
她見他遲疑,不由動怒,高聲質問。
“裴,沒有這個必要,我掌握的證據加上你之前蒐集的那些,足以讓鍾振濤死無葬身之地了。你可以正大光明為伯父伯母報仇,以慰他們在天之靈。”
她輕輕撫摸著他有些僵直的背,笑容有點特別,“裴,還是你不想報仇了,深陷溫柔鄉無法自拔了,別告訴我你愛上了鐘意情那賤貨?”
她手上的證據紙張散了一地,怒意一點一滴染紅了她的雙眸。
他捉住了她那隻肆無忌憚的手,禁止她在他身上若有似無地撩撥。
他皺了皺眉,語氣有些不悅,“收回那兩個字。”
賤貨?
他的情情,才不是。
的確,正如輕煙所言,他是猶豫了。
這些日子以來,他並不好過,尤其是隨著婚期的接近,他內心的折磨,變本加厲。
“裴,你難道真的要跟鐘意情結婚?那我呢?我怎麼辦?還有死去的伯父伯母呢?你要讓他們枉死嗎?”
莫輕煙氣得差點跳腳,歇斯底里地想要吼醒他。
她對鐘意情的嫉妒,也由此到達攀升到了某一高點。
眼前這個俊偉不凡的軒昂男人,是屬於自己的,沒有任何女人能夠搶走,鐘意情,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