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起來。
黑牛衝上前來,男人這次不敢硬碰硬欲利身避讓過去,那料這牛當下頭一偏,彎曲分叉的牛角後分支直直的朝男子刺了過去,男人虎皮裙裡有一隻殺牛用的匕首,此時見黑牛角來勢兇徵,忙一個扭身強行改變欲躲避的方向,一手快速摸出匕首當頭就朝黑牛砍去。
好像會屬撞擊的聲音一般,發出砰的一聲後黑牛居然一點反映都沒有,黑亮的牛皮依舊光滑靚麗,連點毛都沒有掉!那男人此時見匕首對黑牛沒有效果,這才開始慌起來,一邊快速的躲避黑牛的撞擊,一邊看著黑牛露出的弱點就刺。
黑牛被幾刀刺出了點血後,更加的兇狠和亢奮起來,吼叫聲一聲比一聲大,攻擊的力量一次比一次兇猛,逼的這男人不斷的後退,身上也被頂的受傷滴血起來。
觀眾席上此時見男人被黑牛逼的進退不得,不由都興奮的哈哈大笑起來,一些貴族淑女一邊嘆息一邊用摺扇掩蓋著小口道:“真是沒用。”
“弄死他,上去弄死他。”平目看著道貌岸然的貴族男子們,此時一見血不由一個個都亢奮起來,叫囂的一個比一個兇。
“衝上去啊,給他來個對穿,把他頂起來,哈哈,頂起來。”
“大傢伙加油,快點,快點。”
無數的叫囂聲響起,沒有一個人為這個男人加油,有的只有更兇殘更血腥的叫囂,蝶衣面色冷硬的掃了一眼越來越興奮開來的眾人,這樣嗜血的眼神她曾經見過無數次,但那是為了生的拼搏,而不是為了死的猙獰,不由雙眼冰冷的氣息更重了。
場地上男人與黑牛對峙幾瞬,男人吃虧在第一時間對這大傢伙的能力估算不清,太過高估自己的力量,吃了一次大虧後力量明顯跟不上來,而黑牛是越來越兇狠,好像吃了興奮劑似的誓要把面前引它發怒的男人置與死地。
一人一牛一個插身而過的時候,黑牛突然發力一個扭身快速衝向男人,這男人大吃一驚慌亂下直接用手去抓黑牛的牛角,黑牛怒吼一聲頭使勁一扭,把男人一個翻身甩了出去,緊跟著就衝上去高抬著前蹄去踩。
男人臉上一片驚恐的神色,拼命的一扭身避過黑牛的踐踏,卻被黑牛追的在地面上連連翻滾,連起身都沒有能力和時間,這無疑又讓看臺上的貴族們一陣哈哈大笑。
“啊。”突然一聲驚恐的驚叫劃破天空,只見場地上那男子一個躲避不及,被黑牛一蹄子踩上左腳,男子還沒有來得及撤離身子,這黑牛頭一低雙角對著這人的肚子就刺了上去,只聽驚叫過後,該男子被黑牛高高的挑在了牛角上,那鮮血順著赤裸的身體涓涓的流了下來,染紅了地面上的草地。
圍觀的眾人頓時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叫好聲,無不為黑牛的勝利高聲喝彩,黑牛在一片喧闊聲中,好像變的更興奮,不管被挑在牛角上的男子還在努力試著掙脫開,一個扭頭把男人給扔了出去,緊接著又衝上前去把男人再度挑起來,然後在扔出去,不斷的重複這個血腥的動作,一直到這個男人沒有在掙扎,整個身體被鮮血染的看不出來傷勢,還不作罷。
看臺上的眾人們頓時叫好之聲大做,看見此牛如此血腥的動作,一個,個血紅著雙眼神情激動的叫吼著,彷彿此時不是黑牛在肆虐著人的身體,而是他們在肆虐著牛的身體,那樣的興奮和狂喜在整個競校場的上空抓起第一陣狂潮。
蝶衣冷冷的掃視著血腥叫囂的眾人,他們的眼中已經沒有人性的存在,有的只有感官的刺激,只有瘋狂血腥的追逐,蝶衣突然感覺到一陣悲涼,這與她曾經的世界何其相像,他們為了生存而自相殘殺,而觀看他們自相殘殺的人何其不是現在看臺上這樣的人,他們的表情或許跟他們一樣,帶著笑,帶著瘋狂,帶著不屑,帶著向看動物一樣的眼神注視著曾經的自己等,這樣的喧囂讓蝶衣暗暗的握緊了拳頭。
坐在貴賓席上的古浩揚等見到這個樣子不由都暗暗皺了皺眉,古浩影和古浩名對視一眼無聲的搖了搖頭,沒有想到這牛會這樣的瘋狂,更加沒有想到它會這麼兇殘,本來以為是一個遊戲,沒有想到競然如此殘酷,輸了,死了,沒有什麼話好說,但是這樣任由一頭牛這樣肆意摧殘人的軀體,邊上所謂的貴族還能看的這麼開心,古家來的幾個人不由都微微沉下了臉。
“明皇,我家小六上次前來觀看不知道是不是與今天一樣的精彩?要是不是的話那就太遺憾了,今天他看不到。”古離掃了一眼血腥的場面,突然轉頭微笑的朝明皇說道。
明皇大笑著道:“這叫什麼精彩,這人太無用這麼短就結束,簡直就沒什麼看頭,秋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