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古皓然心裡有數,古離這樣的做法是在為大家鋪路,為所有人贏得時間,一切都是為了古家和眾人的安危,他聽古離那麼一說就明白了古離的意思,把所有人的眼睛吸引到他身上,其他的行動就可以放到暗處來了,他只是覺得有點丟人罷了,想讓蝶衣對他多溫柔一會,到不真的是不願意去。
蝶衣面色冷硬的看了古皓然一眼緩緩的道:“我不是為這個生氣。”
古皓然不由話異道:“那你在生什麼氣?”
蝶衣沉微了半響看著古皓然道:“不委屈?要是不願意,誰也強迫不了你。”只要古皓然不願意去,就算古離他在怎麼恩危必施,那個三公主在怎麼威逼利誘,她也為古皓然擋著,絕對不能讓他受委屈。
古皓然頓時心中一暖,緊緊把蝶衣抱在懷裡笑眯眯的道:“不委屈,不就是穿個虎皮裙嗎,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說我去參加,我就不信這影束皇帝還真放把我當其他人一樣對待,你放心,只要不是你不理我,我就不會覺得委屈,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才能讓我有其他的感覺,其他人我都當他們不存在。”說罷在蝶衣臉上狠狠的吻了一下。
蝶衣冷漠的點了點頭在古皓然的唇邊印下一吻,算是答應了這件事情,邊上的古離微微挑眉看了蝶衣一眼,蝶衣身上的那份冷硬雖然被她隱藏起來,但是那份存在感卻被觀察力相當敏銳的古離放在心裡,見蝶衣並沒有說什麼,不由尋思一下也沒有說什麼。
古浩影一拍古浩名肩頭催促道:“快說,是什麼內容。”
別說古離都感覺到了古皓然還沒感覺到那就成問題了,古皓然在蝶衣氣息變化的時候就注意到蝶衣神色不對,見其不是為他擔心,不由這感覺更加強烈了,那是一種絕對憤恨,一種超越了一切的震怒,那平靜如水的表面下此時卻蘊涵著滔天的巨浪,古皓然不知道蝶衣為什麼一瞬間有這麼大的情緒流露,卻只緊緊的把她擁抱在懷裡,用寬闊的胸膛無聲的述說著自己絕對的支援和安慰。
蝶衣此時一邊聽著古浩遠等商量比賽的事情,一邊淡漠的抬頭望著天邊,把人命不當命,這點是她最痛恨的,生命是她最珍惜的東西,是她竭盡全力爭取的,沒有任何人可以踐踏生命的尊嚴,就因為她是從那樣的踐踏中,那樣血腥殘酷的環境中生存下來的,所以她無比憎很一切玩弄別人生命的人,沒有人的生命是低下的,沒有人生來就是為了犧牲自己只為引別人一笑的,生命不能用來賭博,生命更加不能用來褻瀆。
望著遠處的天邊,那裡好像染上了一層猩紅,充滿了血腥,充滿了為了生存而努力的殺戳,好久沒有想到這一面了,那麼戲忍,那麼讓人心為之疼痛,那用生命鑄就的殺戳,用殺戳鑄就的生命,比任何事情都能更深刻的銘記這最初的堅持。
那份淡淡的憎很緩緩的從蝶衣的身上散發出來,周圍說話的古皓然等人都注意到了,不由都面露不解的看著蝶衣,這樣悲傷的情緒第一次出現在他們的眼中,那個一直豎強的不像個女人的蝶衣,居然會露出這樣的一面不由齊齊讓眾人詫異起來,而古皓然什麼話也沒說,什麼事情也沒有詢問,只是緊緊的摟住蝶衣,越來越緊。
四天時間一晃而過,這欺間三公主天天都來找古皓然,硬是逼著其練武,練武,古皓然同樣以一種爛泥巴激不上牆的態度應對,惹的三公主怒火沖天又沒有辦法,只好冀望這勇士大會能夠做發古皓然學武的潛能,讓他直接從質變到量變,成為文武全才她的駙馬人選,渾然沒想過古皓然已經有了妻子,會不會娶她這個問題,只知道她是公主能娶她已經是幸運中的幸運,是人人求之不得的福氣,也從來不覺得蝶衣是個阻礙,只一門心思想到只要她看的中,其他任何事情都好解決,別說對方有妻子,就是有孩子可能都是極好解決的事情,所以這些事情跟本沒放到她心裡,那裡會想到有人根本不想擁有這樣的福氣。
而這欺間蝶衣卻沒陪在古皓然的身邊,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做些什麼事情,把個三公主到樂的不行,認為少了一個討厭的人可以與古皓然多說點話,因為蝶衣沒在這裡古皓然沒有理由躲避她,只能有摟沒一接的跟她說話,而古皓然剛眉頭越來越皺的緊,雖然知道蝶衣不會做對他不利的事情,不過天天著不見人還真是讓人汗身都不舒服。
這第五日上天穿萬里無雲,烈日在空中照射著,雖然不喜歡但是也讓人止不住的流汗,蝶衣跟著古離古震等人一大早就朝比賽的地方行去。
車馬勞頓,皇家兵馬護送,蝶衣漠然的尾隨著古離等走進會場坐上了貴賓席,會場裡已經來了好些人,蝶衣等算是最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