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總兵腦中還是有東西,知道古皓然等敢來肯定有對付瘟疫的能力,當下急急朝古皓然叫道:“等一下,你們要走了,我們怎麼辦?”
古皓然頭也不回的道:“奇怪了,你們的事情與我們何干?更何況殺都殺完了,還有什麼好不好辦的?”
總兵見兩人當真走遠,不由朝前趕了兩步大聲道:“你們有辦法的是不是?你們能救我們的是不是?你們來就是來救我們的是不是?”他身後的官兵聽他們的頭這麼一說,不由都齊齊高呼起來,話語中流露出說不出來的興奮,而一旁的暴民聽官兵一方這麼一說,頓時都戒備起來,把瘟疫的可怕也給扔到了旁邊。
古皓然淡淡的道:“是與不是有什麼重要,快殺吧。救,自己都不救自己,自己都不愛惜自己的性命,我為什麼要愛惜?我為什麼要救一些不知道好歹的人?”
總兵看兩人越走越遠,當下急的高聲喊道:“不殺了,不殺了,你們不要走,你們不要走,我們不動手了,罷手,罷手。”
總兵聽古皓然這樣一說,頓時更加肯定了他的猜測,這古皓然和蝶衣等人前來,肯定是來救他們的,要不然這個時候誰會跑到兵荒馬亂的地方來,這古皓然等人絕對是來救他們的,不過救的不止是他們,同樣也救這面前的暴民,他是要把所有人一起救。
那總兵身後帶著的官兵,都是有那麼一點見識和學問的,此時見古皓然和蝶衣要走,而他們的頭又如此情急的挽留他們,不由都齊聲呼喊起來,都高呼著不爭鬥,不殺人。
古皓然和蝶衣聽著總兵的高吼聲,不由對視了一眼,腳下卻沒有停止,依舊緩慢而堅定的朝前走去。
總兵見兩人並沒有停住腳步,眉頭緊皺慌張的同時,腦海內靈光一閃,頓時朝著旁邊只知道瘟疫可怕,只看到他在挽留生出戒備,在那裡叫囂喧鬧慌張的暴民怒吼道:“還殺什麼殺,要是這瘟疫一爆發出來,你們,我們,一個都別想活下來,現在這些還有什麼意思,還不快留人。”
“可是,可是我們不殺人,不爭奪,那有沒有吃的?”在寂靜中,突然一聲弱弱的聲音發出,正是跟在他們兩人身後的少年。
這一聲後,慌張的眾暴民也都齊齊附和起來,瘟疫是可怕,但是他們沒有見識過,要死可能也要等爆發了才死,但是這沒有糧食吃,人也活不了幾天,這少年的話正問中了他們心中一直關心的事情。
古皓然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當下站定腳步整了整神色,與蝶衣面色沉靜的轉過身來,身後的少年見兩人站定,頓時也站住腳步移動到靠古皓然的一邊,抬起頭等待著古皓然的答覆。
古皓然精光內斂的雙眼緩緩掃視了一遍面前的眾人,見一個個都睜大眼睛注視著他們兩,眼中有置疑,有不信,有猶豫,有擔憂,各種各樣的眼神都有,當下從容不迫的一笑淡淡的道:“有。”
沒有多餘的話語,只有一個字,但是這個宇已經回答了所有的問題,這樣的答案就是眾人最希望的答案,這就是這聖天王朝所有人都期盼著的答案。
那少年睜大了眼睛定定的看著古皓然,帶養欣喜帶著懷疑的道:“真的有吃的,你不騙我?”
古皓然神色堅定的道:“只要信我,吃的穿的都有。”
少年見古皓然說的這麼堅定,不由一躍而起高聲歡呼道:“有吃的了,有吃的了,哥哥有吃的了。”邊說邊跑到那被射死的首領面前,砰的一聲跪下又哭又笑的道:“哥哥,有吃的了,我們不會再餓肚子了,有吃的了。”
那一聲聲聲催淚下的喜悅,讓在場所有的人都不由哭成一團,吃的,為了這兩個字,有多少親人,多少生命消失,這一切不過就是為了今天,為了有東西吃有衣服穿,就為了這麼簡單的理由,就只為了這樣。
古皓然和蝶衣看著眼前哭的一塌糊塗的眾人,見所有人都紅著雙眼,不管是官兵還是暴民,都哭的撕心裂肺,不由長長嘆了一口氣,這麼簡單的要求,卻付諸了生命的代價,這一切讓人情何以堪。
“別哭了,我們這麼拼命爭的不就是有飯吃,死了這麼多人還不就也是為了這一點,現在我們有糧食吃了,我們要高興,不要哭泣,不許哭泣。”最早放聲痛苦的少年,此時突然站起身來朝痛哭的眾人吼道。
不知道是這少年的哥哥積聚的戚嚴,還是這少年本身的威風,這許多暴民居然在他一吼之下漸漸的都停止了哭泣,一個個悲切的擦拭著淚水,卻也不再放聲大哭了。
蝶衣看著眼前一瞬間好像長大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