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黑暗所賜,沒人瞧見他發燙的耳根如煮熟的蝦子紅得透徹。
“不是有心,那是存心故意嘍!相準了我的三十六,就一手罩住,還不忘確認是否有造假嫌疑的用力搓捏。”她頓了一下換氣開罵。“你是天生手賤還是腦袋裝屎,女人的乳房可以隨便亂摸嗎?你想害我破戒是不是?”
男人全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壞胚子,一心想著的就是女人女人女人,再也裝不下其他稍有建樹的智慧,生存的意義便是追逐女人,到死還不安分地想找幾個女人陪葬。
以她過盡千帆的經驗來看,男人沒有一個稱得上是柳下惠,只要她小指頭輕輕一勾,痴情男、負心漢全化成一灘水,痴迷的攀在她腳底祈求她一分顧盼,全然忘卻辜負了誰的深情。
她這一生惟二的敗筆是孩子氣的衛青森,及性情深沉的竇輕涯,他們怎麼挑逗也不變心的情操讓她非常有挫折感,以至於收心養性的想修練更高深的魅惑術,讓全天下的男人都為她痴狂。
她不承認失敗,只能說他們意志太堅強,而且所遇的物件都不是人,她當然會有所失誤。
“破戒?”好詭異的說法,他有種難以言喻的不祥預感,好像他正走人食人魚的巢穴。
“你鸚鵡呀!別盡學我說話,還不快從我身上爬起來,想壓昏我好為所欲為是吧?”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生物叫男人。
他們嘴巴說出的話有一半是謊言,另一半是自欺欺人。
他也好想如她所願,可是他真的沒辦法轉身。“洞太小了,可能要委屈你一下。”
看來只能等人來救,如果上頭的那群人仍想要他這棵搖錢樹的話。
“委屈?”她字典裡幾時多出這個字眼,刪掉。“你沒事不會去逛大街?海很大夠你跳了,嫌我的廟小就別來擠,住我一蛇剛剛好。”
早知道她就把洞口封死,省得閒雜人等來串門子。棋原雪子被不速之客氣得忘記飢餓,嫵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