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地盤’了,你在那邊‘工作’過多年,應該知道對手使用的是一些什麼武器——那都是一些世界強國援助的先進的武器……”鐵笑天正色道,“這些武器也是猛虎垂涎已久的東西,要知道,他們被封鎖了很多年,他們的進口渠道多是被交易夥半欺詐的情況下建立的,所以,這次他們應該下了血本,聯合‘三合會’希圖在中國搞一個大動作。”
周路顯然陷入了固定的思維裡去了,失聲問道:“那我們如何制止他們?”
鐵笑天哈哈大笑,“‘制止’?!為什麼要‘制止’?”他收起笑容,“說起毒品,沒有中國人會對它有好感,因為它老會讓人想起一八四零年的一些事情,”他眼中掠過仇恨的顏色,“但正因為如此,我才會想起另一個辦法——我決定經營這個通道,並且努力把它鞏固擴大——和歷史不同的是,這場‘鴉片戰爭’的發起人不再是原來的那些人,而進攻和防守的角色已經相互對調,呵呵……”他斜著眼睛看著周路,輕輕笑道。
周路茫然看著鐵笑天,顯然對他的話有些難以接受。
鐵笑天肅容道,“你還記得戰死在身邊的朋友麼?你難道不知道射過來的子彈是從哪裡來的?!那是哪裡的鋼鐵?!”他把身軀靠回沙發,“其實事情本來就很簡單,在利益面前,道義就象被扒光了衣服的小姑娘,至於用什麼還擊,根本不重要。”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不要太幼稚!”
周路臉色黯然,顯然想起了那些倒在黃沙中的兄弟,他咬了咬牙齒,“對,人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鐵笑天哈哈大笑,引用某本小說裡的一句話,“你咬我一口,小小的;我就咬你兩口,大大的……哈哈……”氣氛輕鬆起來,兩人都露出了會心笑容。
周路點了點頭,“頭兒,你說得對,那軍火的事?!……”
鐵笑天心裡鬆了一口氣,對於周路這樣的受過正統教育的軍人,要改變他的理念是很有風險的,他之前其實沒有什麼把握讓他接受自己的計劃,想不到這樣稍微歪曲了一下“民族大義”,他就接受了自己的觀點,以至於後來的招數都省下了。
他擺了擺手,搖頭道:“軍火的事得按我們的想法來辦,”他凝神思索,“對於西北方向,我們不但不能給他們接洽,而且還要完全切斷他們的聯絡可能——第一,我們不可能為了錢完全置民族利益而不顧,第二,如果他們達成合作意向,也會極大的影響我們在中國大陸的地位,損害我們的利益;”他頓了頓,“至於東北方向,牽涉太遠了,而且那邊各方勢力干係很複雜,沒有我們的插足之地,所以也暫不做考慮。”
鐵笑天看著周路皺起眉頭,“這個你不要擔心,東南亞還是有一些貨源的,而且不需要我們去組織,”他抬起頭,悠悠的說道,“我已經開始著手準備自己的生產基地,視情況而動。”
周路彷彿有些明白了,點了點頭,“那我們現在如何和他們接洽?”
鐵笑天笑了笑,“不用,他們會找我們。”他遞過一張名片,“我現在是大禹集團的行政總監、董事會成員,他們這次來,就是以大禹集團為目標的。”看周路有些不解,他解釋道:“大禹正好符合他們的條件——歷史不清白,與他們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容易下手;業務不正,直到現在還幹著走私、‘洗錢’等行當,本身卻是規模巨大的企業,實力雄厚,在內地各個地區都有分部……”他輕輕一笑,“所以,這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最關鍵的只是誰主導誰而已。”
周路好象想起了什麼,陷入了深思,忽然說道:“這樣大的工作,恐怕我們的人手不夠!”
鐵笑天點了點頭,“這是我今天找你的目的之一,”他緊緊盯著周路,“僅僅依靠大禹的實力,那是不夠的——我的意思不是說大禹的經濟力量不夠,我的意思是——我們需要另一種實力——地下的、可以震駭對方的武裝力量,它必須是一支受過嚴格訓練的、團結的、裝備精良的、有實戰經驗的老練的部隊,”他忽然嘆了一口氣,“你知道麼?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實際的需要——現在的大禹集團董事長,就曾經公開的被那些人赤裸裸的威脅,這就是手中缺乏這種力量的結果,任人魚肉——我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
他抬頭凝視著窗外,灰濛濛的天空中漂浮著幾個模糊的小點,這樣的天氣,居然有人在房頂上放風箏,他悠悠的說道,“我不喜歡使用暴力方法來解決事情,但我更不喜歡別人用暴力的方法來對付我,何況……何況這樣的事情,很多情況下是用暴力開路的,我們不能不早做準備,因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