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他剛才就操控黑衣老者拿過來了。可是獸獸的這番話改變了他的主意,想想也是,拿了就拿了,又能怎樣,反正他是不會帶著黑衣老者離開的。
於是,王言一伸手,就拿起了儲物袋。而那名仙師實力的烈日宗弟子則如同受到大赦一般,掉頭就往回竄,生怕片刻的遲疑會引來殺身之禍。
“嗯?才這麼點高品仙元石,烈日宗也太小氣了吧,打發要飯的呢?“王言拿過儲物袋後,就將其開啟。他要看一看儲物袋中裝了什麼寶貝,說不定接下來的戰鬥還能用到。可是,開啟之後,王言看到的是其中僅有不到十件各式武器,其餘的都是高品仙元石,估算了一下,大約有十萬塊左右。要說這些高品仙元石也不算少了,但是王言可看不到眼裡。因為他佈置法陣花費的高品仙元石,就多達數百萬塊。
王言是故意大聲這樣說的。按說他根本不必如此,因為他不操控黑衣老者離開,誰也說不出什麼,畢竟所有人都看到黑衣老者並沒有接受烈日宗送出的儲物袋。但是。王言還是大聲說出來,為的就是表示對烈日宗進攻望月宗的不滿。這聲音立刻傳遍整個戰場,幾乎所有的人都聽得真真切切。
“你是誰?!本宗主在和老者說話,你個乳臭未乾的傢伙胡言亂語做什麼?”烈日宗宗主蒙泰來聽到王言的話後,氣的臉都綠了。他對黑衣老者有所忌憚,可是對王言卻毫不在意。因為王言的年紀在那擺著呢,實力高不到哪去,最多就是仙師的實力罷了。若是烈日宗宗主蒙泰來對根據年齡判斷最多是仙師實力的王言表現出忌憚,那才丟人現眼呢。
“哼!老黑不過是我的僕人,你既然對他都那麼尊敬。我這個做主人的訓斥你幾句,有何不可!記住了,你爺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王言!”王言冷哼一聲。烈日宗宗主算個鳥啊,想擺譜訓斥人,門都沒有!
王言的這句話,猶如天空響起驚雷,將烈日宗的所有弟子都震得暈了。震得愣了。望月宗的弟子們還好一些,畢竟望月宗宗主月宏鵬和長老月悅翔以及一些參與抓捕黑衣老者和王言的弟子都知道這件事情,加之無意間的流傳。望月宗有不少弟子也都知曉了;可是烈日宗的弟子都不知道啊,聽到王言說令他們宗主都忌憚的黑衣老者是僕人,豈能不震驚。而再看烈日宗宗主蒙泰來,簡直如同直接被雷劈中一樣,氣得臉都黑了。
“你——是——王——言!”烈日宗宗主蒙泰來咬牙切齒地從口中擠出這四個字,同時雙手攥緊。雙眼幾乎都要噴出火來。
“對!我就是王言,難道你聽過我的名字?”王言有些疑惑。他的記憶中可從來沒有這位烈日宗宗主的印象,想不出他是如何知道自己的。
“幫助人間的七月國抵擋烈日國進攻的你!殺死我烈日宗兩名仙徒的你!奪走我心愛的彩貝仙器的也是你!我要殺了你!!!”烈日宗宗主蒙泰來大聲吼道。心中積鬱多年的怒氣全面爆發。他再也控制不住了,直接向著王言飛過去,要將王言挫骨揚灰。
“殺害芸兒的兩名仙徒是你烈日宗的弟子?你就是那幕後黑手!我找你多年了,我要在今日為芸兒報仇!!!老黑,上!殺死這個混蛋!!!”王言眼睛也紅了,多年苦苦尋覓的殺害董芸的幕後黑手就在眼前,他豈能善罷甘休!這正是所謂的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誰都不能阻止他們擊殺對方的舉動。
黑衣老者在王言的操控下,立刻迎著烈日宗宗主蒙泰來飛去,將其阻擋在半空中。在轟隆隆的仙術碰撞聲中,兩人轉眼間就猛烈的對攻上百次,因為都是武仙,一時間難以分出勝負。由於沒有得到宗主蒙泰來的進攻命令,烈日宗的弟子沒敢發動進攻,全都原地不動,而望月宗卻在這一刻突然一改堅守聖地的態度,在宗主月宏鵬的帶領下,眾弟子集體從聖地中飛出,殺向烈日宗的大軍。
其實,在王言操控黑衣老者擊殺烈日宗三位長老之後,望月宗宗主月宏鵬就知道王言和黑衣老者是真心幫助望月宗的了。可是看到烈日宗宗主蒙泰來想要賄賂黑衣老者離開,他就有些擔心,選擇靜觀其變。畢竟他和王言以及黑衣老者之間的誤會不少,若是王言和黑衣老者就此離開,他也說不出什麼。
就這樣,一直等到王言痛罵烈日宗宗主蒙泰來,並且操控黑衣老者跟蒙泰來大戰在一起的時候,望月宗宗主月宏鵬知道機會來了。現在在聖地外面的烈日宗的弟子的數量比望月宗的弟子多不了多少,而黑衣老者擊殺了三位烈日宗長老,又有一位長老離開,使得望月宗此時長老的數量反而比烈日宗要多出兩位,這就使得望月宗的實力比烈日宗要強很多。再加上烈日宗另一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