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棕衣長老陪同著長老懞洞河回到望月宗的聖地時,映入他們眼內的是一片混戰的情景。到處都是相互廝殺的烈日宗和望月宗的弟子,在各種仙器和仙術的光芒中,雙方弟子不斷死傷,慘叫聲不絕於耳。
可是,如此混亂的戰場中,卻有一處地方異常平靜,無論是烈日宗的弟子,還是望月宗的弟子,都沒有人靠近那裡。而在那裡,正站著一名年輕男子,抬頭看著高空中激戰的三個人。
這名年輕男子正是王言,此刻他的表情憤怒,但是又流露出一絲欣慰,若不是混亂的戰場干擾,一定會有人能夠聽清他喃喃低語的內容:“芸兒,我終於找到殺害你的幕後兇手了!我不會讓他逃脫,等到戰爭結束的時候,就是我用他的頭顱和鮮血為你祭祀之時!”
烈日宗宗主蒙泰來不是已經判斷出黑衣老者是一位武仙,要等待長老懞洞河來到後再對望月宗的聖地發動攻擊麼?望月宗宗主月宏鵬不是命令弟子嚴守聖地麼?那到底是什麼原因使得烈日宗的弟子與望月宗的弟子在聖地外面開始了混戰呢?而王言又為何會說出找到殺害董芸的幕後兇手的話?要弄清這一切,就讓我們從棕衣長老領命去尋找長老懞洞河,離開聖地那時說起吧。
面對武仙實力的黑衣老者,烈日宗宗主蒙泰來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黑衣老者為何要幫助望月宗,而且最為關鍵的是,他以前根本沒有見過黑衣老者,不清楚黑衣老者的身份。為了避免意外。他必須先弄清楚黑衣老者的身份才行,因為武仙實力的仙人一般情況下都是一個宗派的宗主,除非是超級大宗派,武仙實力的仙人才可能是長老的身份。可不論是哪種情況,都不是烈日宗宗主蒙泰來願意看到的。畢竟烈日宗即便能夠戰勝望月宗,也會大傷元氣,若是黑衣老者的宗派橫插一槓,烈日宗很有可能吃不消;而後一種情況就更恐怖了,得罪了黑衣老者,引來超級大宗派的報復。烈日宗也將不復存在啊。因此,避免和黑衣老者交手,就成了烈日宗宗主蒙泰來最大的願望,至於黑衣老者已經擊殺了烈日宗三名長老的事情,他也不會去追究了。
“我乃烈日宗宗主蒙泰來。不知老者是哪個宗派的宗主?此戰是我烈日宗與望月宗的戰爭,還望老者不要插手其中。等戰爭結束之後,我自當親自率領弟子送上厚禮,表達謝意。”烈日宗宗主蒙泰來換上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現在是他有求於黑衣老者,必須笑臉相對。
可是,令烈日宗宗主蒙泰來沒有想到的是,黑衣老者聽到他的話後,完全無動於衷。先前是什麼表情,現在還是什麼表情,半點變化都沒有。這就讓烈日宗宗主蒙泰來感覺到自己的熱臉貼到了黑衣老者的冷屁股上,尷尬得很。他哪裡知道黑衣老者是受王言的操控,才對他無動於衷的,要知道,王言對於烈日宗進攻望月宗很是氣憤,沒有操控黑衣老者對他破口大罵已經算是不錯了。
“這個儲物袋中裝有大量的高品仙元石。還有數件下品仙器和一件中品仙器,以及其他一些寶貝。先請老者收下,以此表示我的誠意。由於對望月宗的戰爭還沒有結束。我現在只能拿出這些,其餘的等戰爭結束後,我加倍送到老者的宗派,不知老者意下如何?”看到黑衣老者不理睬他,烈日宗宗主蒙泰來立刻就明白過來,感情這是黑衣老者已經接受了望月宗的厚禮,或是得到了望月宗的某種承諾,才會如此對他。看來空口白話是沒有效果的,必須先給黑衣老者一些實惠才有可能打動他。
於是,宗主蒙泰來就取出一個儲物袋,交給一名僅有仙師實力的烈日宗弟子,讓這名弟子送給黑衣老者。之所以派仙師實力的弟子去送裝著各種寶物的儲物袋,也是宗主蒙泰來為了表達誠意的方式,證明他不是藉著送儲物袋的機會,做出偷襲的舉動。
這名仙師實力的烈日宗弟子,戰戰兢兢的走到黑衣老者身前,跪倒在地,雙手將儲物袋捧過頭頂,用這樣的方式給黑衣老者送禮。只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黑衣老者連看都不看一眼,還是先前的模樣,似乎對這儲物袋中的物品看不進眼裡一般。
“請這位大哥代為收下儲物袋吧。”仙師實力的烈日宗弟子,儘管只是跪了片刻時間,但在他的感覺卻好比已經跪了數日,畢竟站在他面前的是能夠輕易擊殺真仙實力長老的武仙,他的心裡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看到黑衣老者根本沒有收下儲物袋的意思,他便跪著轉向王言,懇請王言將儲物袋收下,好讓他能完成任務,趕快回去。
“主人,你就收下吧,烈日宗送上門的東西不要白不要,權當他們先行做出的一點賠償吧。“王言打心底原本沒準備接受這個裝有大量寶物的儲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