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熠熠生輝、有細密紋路的紫色金屬製成。兩架聖約人的“陰魂”自行迫擊飽停在大廳右側。
船艙的四壁每隔一定間距就有一道高大的金屬門,士官長走上前去。
帕克做了一個安全無事的手勢,陸戰隊員都略為鬆懈下來。“這裡沒有聖約人部隊。”一個隊員輕聲低語道,“那他們能死到哪兒去了?”
金屬門只要靠近就會啟動。士官長渾然不知地走向一扇門,它“刷”地一下就開啟了,一個驚愕不已得精英戰士出現在眼前。士官長毫不猶豫地撲向精英戰士,按住後者戴著頭盔的頭部往閃閃發光的甲板上猛磕。真是運氣,他乾淨利落地解決了這個精英戰士……
突然,大廳四壁其他幾扇金屬門齊刷刷地都開啟了,聖約人部隊火山爆發一般地衝進了大廳。
另一個陸戰隊員轉向剛才說話的那個下士。“‘沒有聖約人’,”他罵罵咧咧地諷刺著同伴,“你那張烏鴉嘴就是閉不上,是不是?”
聖約人戰艦內部一片混亂。士官長衝鋒在前,營救小隊跟著他一路穿過迷宮一般互相連通的走廊,最後終於到達一間巨大的飛船停泊艙。一艘聖約人登陸飛船正穿越一個亮藍色的能量力場,彷彿一扇洞開的地獄之門。上層平臺點射下一陣槍火。一個陸戰隊員胸口中了一簇針彈,隨之而來的爆炸將他撕成了碎片。
咕嚕人從上層平臺跳下來,騎到了一名下士的肩膀上。陸戰隊員順勢向上摸去,一把抓住異星人的甲烷呼吸面罩,猛地把它拽了下來。咕嚕人呼吸困難,摔倒在甲板上,像條死魚一樣在地上撲騰。一名陸戰隊員迅速補上了一槍。
有好幾扇艙門通向停泊艙,更多的聖約人部隊源源不斷地從各個方向擁來。帕克站出來,動員手下迎頭而上。“派對時間到了!”他怒吼道。
他一個轉身開槍便射,大家很快都加人到戰鬥中。頃刻之間形形色色的子彈和槍火一齊迸發。死的、傷的——人類和聖約人——鋪滿了甲板。
士官長始終警覺地背靠著陸戰隊員,或立柱,或最近的艙壁。他的雷神錘盔甲和可再充能的能量盾,給他提供了其他陸戰隊員望塵莫及的優勢。所以,他把主要精力都放在對付精英戰士上,而把豺狼人和咕嚕人留給其他人解決。
與此同時,科塔娜為了找到脫離包圍圈的最佳途徑,正努力人侵戰艦的電子神經系統。“我們必須立刻找到離開這個停泊艙的出路,”士官長對她說,“不然,恐怕就沒有人能活著完成任務了。”
士官長貓到一個裝備箱後,把彈匣中餘下的子彈全部傾瀉到一個揮著手雷衝過來的咕嚕人身上。然後略作休整,重新填彈。
一個獵手發出令人毛骨驚然的咆哮,沖人戰陣。士官長回過頭,看見帕克中士正對準魁梧的異星人開火。突擊步槍中只射出了三發子彈——槍裡最後的彈藥。他扔掉空槍,往後退去以爭取時間。他的手伸向隨身手槍。
獵手向前一跳,怪獸尖利的背刺戳穿了帕克的防彈盔甲。他被撞倒在甲板上。
士官長暗暗地詛咒著,裝上新彈匣,繞著走廊一路小跑,瞄準了獵手。異星人走來的速度很快,太快了,士官長知道自己肯定來不及打出致命的一槍。
獵手跨過縮成一團的帕克中士。異星人尖利的背刺已清晰可見,它再次咆哮起未。士官長噴射著子彈,儘管知道這無濟於事,但他還是不願讓敵人前進到隊友暴露的側翼。
獵手毫無預兆地向前跳起,慘叫著,摔倒在地。士官長被弄糊塗了,稍稍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槍。難道是他僥倖地一槍命中了要害?
一陣咳嗽聲傳來,他看到帕克中士掙扎著站了起來,手中緊握還冒著青煙的M6D手槍。鮮血從他腰部深深的傷口中湧出,他腳步蹣跚,但還是鼓足力氣往獵手橫陳的屍體上啐了一口唾沫。
士官長趕緊站到掩護受傷中士的位置,朝中士意味深長地點點頭。“作為一個陸戰隊員還不錯。謝謝。”
中士撿起丟掉的突擊步槍,換上新彈匣,接著咧嘴一笑。“隨時奉陪,老兵。”
運動探測器顯示更多的敵人正在逼近,但互相沒有策應。它們對停泊艙屢戰屢敗地突襲,一定打亂了它們的部署。這很好,他心想。我們需要一切可以爭取的時間。“科塔娜,”他說,“你還需要多久才能開門?”
“好了!”科塔娜歡呼起來。一扇厚重的艙門轟然開啟。“所有人趕緊從艙門撤走。萬一關上了,我可不能保證我能再次開啟它。”
“跟我走!”士官長叫道,帶領著生還的陸戰隊員衝出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