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乖巧地遊移近前,在地毯邊緣自覺停住了。
沒有理會一旁僵直著背脊面癱狀的柳,跡部朗聲道“日安,你們都是這個公園裡的駐客嗎?”
小青蛇一頓雞啄米,又搖頭晃腦似乎說了什麼。
“非常感謝,大家還是散開吧,不要驚擾了其他遊客。”跡部很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小傢伙委屈地退了下去,並沒有走遠,數千小眼睛巴巴地望著,紋絲不動。
跡部嘴角抽抽,湖外已經有不少遊客和園子裡的工作人員交頭接耳指指點點,被人當動物園裡的大猩猩般參觀還是頭一遭啊。他很無奈,轉頭徵詢柳的意見“柳君介意這些觀眾在場嗎?它們不會打擾。”
柳搖頭,他能說什麼,這現象太靈異了,若不是親眼得見,他絕對不相信。他敢保證,在這種特殊背景下棋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深呼吸後努力定了定神,柳抱了兩個大號花梨木棋笥,視若珍寶地託著,內裡蛤碁石雪印45號的黑白棋子沉甸甸的。
“需要猜子嗎?”柳問。
“不用,我執白。”跡部偏愛白色,在他看來,執白子的時候還能心平氣和,若是執黑子,怕是要添幾分殺伐了。
柳沒有意見,將盛白子的棋笥放到跡部腳下,自己也跪坐到對面。
小觀眾們靜悄悄,彷彿在觀看一出精彩的啞劇,只聽聞棋子落在棋墩上清脆的嗒嗒聲。岸上旁觀的遊人無不嘖嘖稱奇,更有不少舉著相機狂拍,只是不約而同的,大家都沒有開閃光燈,這樣帶著朝聖意味的集會,任何侵擾都是褻瀆罷。
棋未到中盤,柳已經無法自欺欺人再繼續下去了。他四歲學圍棋,九年來比網球訓練更刻苦鑽研,從來沒有在同齡人面前如此慘敗。他承認有些心慌是事實,但這並不能夠成為輸棋的藉口。一開局便是跡部一直導引著走向,大開大合的局面,步步精心的劃謀,以至於黑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