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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否則你會後悔的。我沒時間跟你開玩笑……”

“這不是玩笑,”他說。“這不是玩笑,你這臭婊子。”他因為這麼稱呼她而興奮得發暈,她就是個臭婊子。世界在旋轉。

愛爾瑪向左邊衝去,想從音樂臺四周很低的欄杆上跳過去。

兇手抓住她廉價衣服的後領,猛地把她拉回來。衣服嘶地一聲被拉開了,她張開嘴想要喊。

他一隻手捂住她的嘴,捂得她的嘴唇緊貼在她的牙齒上。他感到熱乎乎的血從他手掌上流下來。現在她的另一隻手在打他,想抓住什麼東西,但沒什麼可抓的,因為他……他……很光滑!

他把她摔到木頭地板上。他的手從她嘴上移開,上面沾滿了鮮血,她又帳開嘴想要喊叫,但他騎到她身上,氣喘吁吁,咧著嘴笑,她肺中的空氣都被擠了出來。她現在可以感覺到他,堅挺、巨大,跳動,她不準備喊叫了,但仍繼續掙扎,她的手指抓住,又滑落,抓住,又滑落。他粗暴地分開她的大腿,趴在中間,她的一隻手擦過他的鼻樑,弄得他眼睛流出淚水。

“你這臭婊子。”他低聲說,雙手掐住她的脖子。他開始勒死她,把她的頭猛地從音樂臺的木頭地板拉起,再狠狠地撞到地板上,她的眼睛突起。她的臉變成粉紅,紅色、然後是充血的紫色。她的掙扎開始變得無力。

“臭婊子,臭婊子,臭婊子。”殺手聲音沙啞地喘著氣說,他現在真正是殺手了,愛爾瑪跟人跳舞的日子結束了。她的眼睛突出來,就像遊藝場裡賣的那種玩具的眼睛。殺手喘著粗氣。她的雙手現在軟綿綿地放在地板上。他的手指幾乎看不見了。

他放開她的脖子,準備只要她一動就再次掐往它。但她沒有動,過了片刻,他用顫抖的雙手撕開她的衣服,把她粉紅色的女招待制服裙撩到上面。

天空陰沉沉的,公園裡空無一人,實際上第二天才有人發現愛爾瑪被勒死和弓雖。女幹過的屍體。警長認為這是一一個流浪漢乾的。

州報紙在頭版報道了這一事件。在羅克堡,人們一致同意警長的看法。“本鎮的男孩是不可能做出這麼可怕的事的。

赫伯和維拉·史密斯回到波奈爾,又開始他們的日常生活。

那年十二月,赫伯在杜爾海姆完成了一棟房子,正如莎拉預料的那樣,他們的積蓄越來越少,不得不向州政府申請重病援助。這給赫伯的打擊幾乎跟車禍一樣,他認為,申請重病援助其實就是接受救濟。他一輩子都在用自己的雙手勤勤懇懇地工作,以為永遠不會拿州政府一分錢,但現在卻落到這種地步。

維拉訂了三份新雜誌,這些雜誌不定期地郵來。三本雜誌印刷質量都很差,插圖糟得像出自兒童之手,這三本雜誌是:《上帝的飛碟》。

那天晚上,他父親和母親進來坐了一個小時,維拉留下了一疊宗教小冊子。

“我們要呆在這幾直到周未,”赫伯說,“到那時,如果你一切正常,我們將回波奈爾。但我們每個周未都會回來的。”“我要跟我的兒子在一起。”維拉大聲說。

“你最好別這樣,媽媽。”約翰尼說。抑鬱減輕了一點兒,但他記得它是多麼難受。他在這種狀態時,如果他母親跟他大談上帝的奇蹟,他懷疑自己會歇斯底里地笑起來的。

“你需要我,約翰。你需要我解釋。……‘、”

我首先需要恢復健康。“約翰尼說,”你可以在我能行走後再解釋,好嗎?

她沒有回答。她臉上有一種幾乎是滑稽的固執表情——只是這一點兒也不有趣。一點幾也不。這一切都是命運的撥弄。在那條路上,早五分鐘或晚五分鐘,一切就都不同了,現在瞧我們大家被折騰得一塌糊塗。她卻相信這是上帝的安排。我想,她要麼想象上帝,要麼徹底發瘋。

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沉默,約翰尼說:“尼克松又當選了,爸爸?誰跟他競選?”

“他又當選了,”赫伯說,“他跟麥克加文競爭。”

“誰?”

“麥克加文。喬治·麥克加文:。南達科塔州的參議員。”

“不是穆斯基?”

“不是。但尼克松已不是總統了。他辭職了。”

“什麼?”

“他是個說謊的傢伙,”維拉冷峻她說,“他太驕傲了,上帝懲罰了他。”“尼克松辭職?”約翰尼大吃一驚,“他?”

“他要麼辭職,要麼被解僱,”赫伯說,“他們準備彈劾他。”

約翰尼突然意識到美國政治中發生了巨大變化,這肯定是越戰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