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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斯帕和蒙扎兩個賽道的勝利給這一賽季增色不少。

第三章 形式逆轉(1)

1997年,對舒馬赫來說,他的第一個孩子吉娜·瑪莉亞的出生是一個最好的開端。但這一年卻是他事業生涯中最黑暗的一段日子,在這一賽季最後的比賽中,他與雅克·維倫紐夫在傑雷茲撞車。這一事件的結果就是,他沒能進入世界冠軍的行列。他本可以獲得第二名,僅僅比威廉姆斯—雷諾隊的維倫紐夫少三個點的積分。

在這一賽季裡,法拉利一直都在進步,在製造商排名榜上,他們獲得了五次冠軍和超過一百點的積分,而在與維倫紐夫相撞之前,舒馬赫一直都被認為是這一賽季的世界冠軍。

“我們失去這場比賽是由於車手的失誤。”這支紅色隊伍的人都承認。但極具諷刺意義的就是,就是在最後比賽中的這次撞車使法拉利在接下來的幾年裡變得堅不可摧。託德,拜恩,布朗,馬蒂內利,多蒙尼卡利,巴爾迪賽裡,甚至尼吉爾·史蒂芬尼以及他們的下屬們都承認這一點。在經歷了1997到1999年三次嚴重的挫折後,這支隊伍具有了永不放棄的精神,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們都會團結一致進行反擊。

“邁克爾在這一團隊精神的形成上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舒馬赫的發動機機械師——馬蒂亞·比羅託說,“他從來都不擺架子,儘管他是車手,我們是工程師和維修師。作為一個整體,我們緊緊地團結在一起,從來不給自己施加壓力或製造緊張氣氛。我們已經成為一體,我們會在內部就把一些小問題解決掉。”

在1997年賽季開場的澳大利亞大獎賽中,儘管舒馬赫在排位賽中以兩秒之差的成績落後於獲得首發杆位的維倫紐夫,但形勢對於法拉利來說還是相當有利的。

在比賽還有十圈賽程的時候,舒馬赫已經緊緊地咬住了大衛·庫特哈德,就在他準備超車領先的時候,圍場裡傳來了車手最不願意聽到的聲音——“進來補充燃油!”

“什麼?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是的,邁克爾,進來,馬上進來。”

“別無選擇嗎?”

“是的,進來。你已經沒有燃油了。”

這一額外的停車讓庫特哈德和勝利都悄悄地溜走了——經過四十九場比賽後麥克拉倫隊終於奪冠,同時也是梅賽德斯車自1955年以來的第一次奪冠。

“上帝保佑,我預測這會是一個很好的賽季,我們有奪冠的希望。”舒馬赫說。

巴西和阿根廷的賽事沒有能夠取得名次,但他在伊莫拉的比賽中獲得第二。

“我覺得我們已經起步,勝利在望。”報道引述舒馬赫的話說。

舒馬赫並沒有乘坐他的私人飛機回家,而是留在了馬拉涅羅。恩佐·法拉利以前在費奧納羅賽道的辦公室已經變成了舒馬赫的私人領地,這裡有臥室、浴室和健身房。留在這兒就意味著他要開始試車了,試車後他可以在這裡和同事們踢足球放鬆一下。舒馬赫就是這樣——在每一個細節上都非常的挑剔和謹慎。那個星期日,他感覺勝利已經離他不遠了,而下一次比賽是在他最喜歡的賽道之一——摩納哥舉行。他強烈地希望把車準備好。從1981年吉爾斯·維倫紐夫以後,法拉利就再也沒有在摩納哥拿過冠軍。

第三章 形式逆轉(2)

舒馬赫獲得第二的排位,將威廉姆斯隊的海因茨·哈拉爾德·弗倫岑和維倫紐夫分開。當時最大的問題就是天氣問題。山頂的城堡上烏雲密佈。到底會不會下雨呢?當時,法拉利車隊有兩個天氣預報站提供資訊,一個是義大利的,另一個是法國的。當然,這兩家預報的天氣是不完全一樣的。前者說下午會有暴雨,而後者預報說下午兩點後下雨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法拉利的一些人,包括新聞發言人克勞蒂奧·貝諾都更加願意相信當地漁民的預測。最終,舒馬赫選擇了中性輪胎和雨天的裝備。威廉姆斯的預報是陰轉晴,所以他們選擇的是乾地胎。

開賽前突然下起雨來,形勢已定。舒馬赫在水窪中風馳電掣般地前行,領先吉安卡羅·費斯切拉六秒,而威廉姆斯的兩名選手則處於困境之中。舒馬赫一直都在飛速行駛,但在第五十三圈經過聖…德沃特彎道時,他偏離了賽道。透過電視螢幕觀看比賽的蒙特澤莫羅都快要犯心臟病了,而託德在沒有指甲可咬的情況下轉而啃起了手指頭。但舒馬赫一直都非常冷靜地駕駛著他的F310B型賽車,在躲過障礙物和經過一個驚心動魄而又從容的大旋轉後,他像什麼事兒也沒發生似的重新回到了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