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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他們之間為什麼鬥?他們之間是什麼仇?我們無意中與兩個幽靈一齊對付貓,可能也結下了仇,我們以後也要防著貓,雖然看上去,它對付不了我們。”

我們沒有找到答案,也就睡著了。 。。

第14節 房租公司主動賠償我們精神"損失"

日子繼續過著,也似乎恢復了正常。星期二,一家裡昂市區的咖啡館打來電話,讓易欣去當服務生,那是一家華人開的餐館,薪水也不錯,打工的都是中國留學生。她比較高興,她說筆仙的事真有危險的時候再說。這是她找的第一份工,活了二十餘年,她是第一次工作。我還沒有工作過呢,只是在國內時受一些人委託畫畫找過點錢。

謝秦與林琪的相處看上去也沒有什麼大的改觀,若即若離的,但是與過去不同的是:他們對今後有了一點希望。

晚上放學回來吃飯時,我看見林琪幾次對謝秦說,“我們都不要太在意,過了這段時間就好。我們永遠都在一起。如果真有什麼事,我也不離開你。”謝秦隨後在她臉上親了親。

然而,謝秦沒有在的時候,林琪卻不掩蓋自己的憂慮,顯得很悲觀。

“我這幾天總給家裡發郵件。”林琪嗚咽地哭著對易欣說,“這一段時間我很想家,我想回國去,你們回不回去?在家裡不會遇上這些事。”

易欣說:“因為SARS的原因,到中國的航班非常少。況且我們花了一二十萬就這樣回去?他們倆走不了,我也不走?”

林琪想家的話提醒了易欣,易欣好多天沒有給她家裡打電話了,問一問SAES的事。等到北京時間早上,她給她爸媽打了電話,她把找到工作的事告訴了她爸媽。接著就忍不住哭了,我這才感覺到,她內心的緊張比我想象可能還嚴重。她父母似乎能覺察什麼,追問她在這裡發生了什麼。她只是說她找了工作很激動。

找到工作後,易欣放學就直接去打工,公寓裡只有我們仨湊合著炒菜做飯了,沒有易欣,林琪更是如坐針粘了,看來她真想回國了,或許只是捨不得離開謝秦。我開始了每晚十二點接易欣回家的事,我們仨總是一起開車去。

易欣打工很累,洗臉、洗腳時往往都半閉著眼睛,有時洗漱完之後,就倒在我背上了,我背上她上樓。當然,她這樣累,部分也是裝給我看的,讓我揹她。她偶爾閉著眼睛說:我這樣對她是想分她的工錢。我們之間的感情好像更好了。

星期四。那個房租公司的瘦小老頭危拉雷爾來學校找我們了,他來做什麼?

“實在抱歉,我們想讓你們退房,我們準備開發別的用途。我們會全額退回你們的租房費,還適當地賠償你們一些。經理對中國人很友好。”老頭看我們是一種膽怯的眼神,又對謝秦說,“你打壞房子的事,也不用你賠償。”

“你們真好,到底是為什麼?是警察找你們了,他們在調查?”謝秦在旁邊的確是一臉的輕蔑,冷一句熱一句的,有時那樣子好像想一腳踢老頭翻幾番似的。“賠我們,你們準備賠償多少?”

“賠償的事,這個,我們可以商量。”說這話時聲音很含糊,似乎很膽小。

“你知道什麼告訴我們,那裡曾經發生了什麼?不告訴我們,我們就讓你死。”謝秦看旁邊沒有人,一下就用手捏住了老頭的喉管。

我勸住了謝秦,知道那些事當然好,但事情都這樣了,現在首先是要一點實惠的,沒有辦法,我們留學生很窮。我說:“你們打算賠償多少?”

老頭摸著自己的脖子,乾咳了幾聲,他倒沒有脾氣,“你們要多少可以商量,經理對……”他沒有說出來後面的話。

“十萬,你給嗎?”謝秦兇狠地說,“我們就要十萬歐元。”

“這個,太多了點,你們可以去與我們經理商量,我做不了主。我今天就是來通知你們這個的。”老頭退了好幾步,遠遠地說,擺出隨時溜走的姿勢。

“另外,必須給我們租借另外別墅兩年的費用,要里昂市區內的,我們不交其它任何費用。”我試探地說。

“好吧,我把你們的意思轉達給經理,經理對中國人友好。”老頭說完就急步跑了幾步。老頭也許他對任何一個都會說:經理對美國人友好,經理對德國人友好……說順嘴了。

“友好過屁!房子我們要搬,雖然 我們擺脫不了幽靈,我們也要知道這裡的事,否則我要勒死你。告訴我們,我們之前是不是有誰住過?而且那風鈴是不是他掛上去的?你要帶我們去找他。”謝秦又靠近了老頭幾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