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聲音,斐若彤在腦海努力地思索著。
她想起來了!這聲音是……是川介浩司。
他怎會用如此深情的聲音呼喚她,他不是不要她了?他曾撂下無情的話,他說從此不再和她有任何瓜葛了啊!
瞬間,斐若彤費力地張開眸,她的眼神空洞茫然,望著陌生的四周。一時之間,她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感謝老天,若彤,你醒了,你終於醒了。”在斐若彤張眸的剎那問,川介浩司所有的憂心焦慮都被驚喜代替。他俯身欺近她的臉龐,用最溫柔、最憐惜的目光凝視她。
“我們不是分手了嗎?你為何還會出現在這裡?”眨眨空洞的雙眼,在數秒之後,斐若彤回覆了薄弱的意識,他的出現令她感到震驚。
“我能不出現嗎?你用偏激的手段折磨自己,也折磨我,害我的一顆心差點停止跳動,我來這兒就是等著要找你算帳的。”川介浩司激動地對她低吼,他差點失去她!他差點失去她了啊!
“你找我算帳?”斐若彤皺眉,搞下清楚他話裡的意思。“斐家人算計你的事情,你非得要全算到我頭上來嗎?”她的聲音是孱弱而破碎的。
“管他的斐家人!你更可惡!你不只是和斐家人聯合來算計我,你還企圖以結束生命來折磨我!”
他的吼聲愈來愈大,那些曾有的怨懟、懷恨,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他此刻在意憤怒的是她吞安眠藥輕生的事實。
她折磨他?她可惡?
這又是一項新罪名!她何時又招惹他了,她絲毫不記得啊!
“川介先生,請你說清楚,我實在聽不懂你的話。”斐若彤無力地說,她感覺自己已全身虛脫,找不到一絲多餘的力氣和他抗衡。
“你聽不懂?你這天殺的女人,你敢輕生就別伯面對我的怒氣。”他焦慮的俊顏欺近她嬌弱的美顏,他如狂獅狂吼般的怒氣噴旋在她的臉上。
輕生?“我並沒有……”斐若彤忽然清醒過來,她記起她在睡前似乎是多服了幾顆安眠藥。
“你沒有?敢做不敢當?”他眯細了眸瞪視著她。
“我是不小心誤服了過量藥物,可並沒有輕生的念頭。”他幹麼那麼生氣,斐若彤不明白。
“就因為你這不小心的舉動,你差點把我嚇死了,你知道嗎?”他的情緒好激動。
“幸好沒嚇死你,要不然我恐怕又要多揹負一條不堪的罪名了。”她悽然地說著,內心實在不明白他為何如此激動。“川介先生,請你離開這裡,我好累,沒有力氣和你再周旋下去了。”她下了逐客令。
他動怒的俊顏讓她害怕,她嬌弱地無法用相等的怒氣來反駁他,更沒有力氣去細想他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