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都懶洋洋的不願挪動。
就連進宮赴團年宴,也是坐的軟轎,且早早離宮回府。
冬去春來,姜舒懷胎十月,在眾人的期盼中,於四月平安生產。
“恭喜王爺,賀喜王爺,王妃生了個小郡主。”穩婆抱著新生的孩子向鬱崢報喜。
鬱崢心喜激動,小心翼翼地抱過。
愛人在側,兒女雙全,他已得圓滿再無所求。
待得姜舒休息好恢復氣力後,鬱崢抱著孩子同姜舒商討名字。
姜舒靠坐在床頭,垂眸細細打量。眸光掃過孩子的眉眼五官,忽然在耳後停住。
“這是……”姜舒輕輕撥開孩子的耳垂,疑心自己看錯了。
“怎麼了?”鬱崢定睛檢視,瞧見孩子的耳後有一小塊胎記,乍一眼看上去像是一彎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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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沒有看錯後,姜舒激動異常,“忍冬的耳後,也有一個這樣的胎記。”
這般巧合?
鬱崢微詫。
姜舒眼中已然盈起溼意,愛憐地看著孩子道:“夫君,她會不會是忍冬投生。”
鬱崢抿唇道:“或許是吧。”
不論是與不是,這孩子既託生到他們名下,那便是他們的女兒,自當如珠如寶的疼愛。
忍冬花盛開的季節出生,耳後又有月牙胎記。鬱崢和姜舒思索後,給孩子取名新月。
新生的月亮,是希望,也是新的開始。
“子宥,這是你妹妹新月。”鬱崢拉過鬱子宥。
“妹妹真可愛。”鬱子宥喜愛地親了親鬱新月的小臉,又抓著她的小手撫摸。
姜舒看著兄妹倆相處的溫馨畫面,心底一片柔軟。
連翹聽聞姜舒生產後,特來王府探望。
在得知鬱新月耳後有與忍冬一樣的月牙胎記,且親眼瞧過後,她瞬時紅了眼,熱淚盈眶。
忍冬,是你回來了嗎?
“連翹,抱抱她吧。”姜舒溫聲開口。
連翹小心抱過鬱新月,欣喜的無以復加,她堅信,鬱新月就是忍冬。
她們姐妹,終是一起來了上京。
鬱新月滿月宴時,王府賓客盈門熱鬧非凡。
“鵝——鵝——”在一片喧嚷聲中,一隻大白鵝搖搖擺擺地走進了王府。
“咦,哪來的鵝?”
“嘖,好大一隻鵝……”
賓客們看著大白鵝驚詫不已。
“大白,走這邊。”連翹不好意思地垂著頭,帶大白朝王府後院走去。
許是今日王府過於吵鬧,鬱新月被吵的睡不好,哭鬧不止,姜舒同楮玉哄了半晌也無濟於事。
恰在此時,連翹帶著大白來了。
“鵝——”大白清越高亢的叫聲,吸引了鬱新月的注意,使她暫停了哭嚎,偏過腦袋尋找聲音的來源。
“大白。”姜舒有些驚喜意外。
連翹向姜舒見過禮,俯身對大白道:“大白,這是新月郡主,也是忍冬。”
大白十分靈性,聽了連翹的話湊近鬱新月,伸長脖子去瞧。
“鵝——”這聲音有些亢奮,又帶著幾分思念委屈。
“哇哇……”鬱新月伸出白嫩嫩的小手去摸大白。
素來生人難近的大白,竟任由鬱新月胡亂揉摸。而自從大白到來後,鬱新月也止了哭鬧。
姜舒和連翹見此鬆了口氣。
萬物有靈,或許大白和鬱新月當真感受到了彼此。
這世間有些事,是無法解釋的。
“王妃,大白往後就留在王府陪小郡主吧。”連翹看著大白和鬱新月相處的畫面,露出由心的笑容。
“好。”姜舒覺得,這是鬱新月收到的最有意義的滿月禮了。
:()另謀高嫁:這侯府夫人我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