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恩寵如何了。
身處禪院,手捧茶湯梵音嫋嫋,檀香陣陣,如此超脫世俗之地,為毛談起時政來了?
寶襲抽搐,不陰不陽:“出家人四大皆空,小沙彌,汝要淡定哦。”
洪道冷笑:“汝若淡定,來此作何?”
溫二孃立時不樂意了:“好歹吾也給汝妹妹尋一好婚事吧?這點謝媒資,汝嫌貴是怎樣?”真是越見潑婦了!洪道隨手抽出一紙來,挑著眉毛抖擻:“汝要多少媒資?禪院借出也是要看施捨的,咱們算算,可借幾次?”頓頓又添:“還有吾陪聊,烹茶,齋飯等用,一併算來。”
這麼潑皮的和尚?好吧,寶襲認栽。
而後托腮發怔,洪道看看大概明白,心裡有些失落,可還是說了:“處弼歡喜二孃,嫁過去也無甚不好。總歸是要嫁的!難不成溫家墳頭還埋上兩個不嫁女?”太難聽了,對後世也不好。
寶襲有些哀怨的看這光頭:“洪道,汝要是娶吾該多好?”和通透的人過日子沒壓力啊!光頭少郎手勁抖了一下,瞬時便潑皮了,拍拍身邊炕蓆。溫二孃似乎讓唬了一跳,然後圓圓眼睛瞪著,洪道挑釁回看,再然後溫潑貓好像有些撐不住了,又是思量又是糾結,很久後才小心翼翼的起身往過走。可那一步步象龜行一樣。尉遲仔細看著,心頭一時似乎起鼓,象是期待,可似乎又象是懼怕。直到溫二孃行到身邊後,不待其坐下,便一個扯手拽進了懷裡。
動作之捷讓寶襲差些撥出聲來,落在陌生懷中,抱肌堅韌,滿面皆是陌生氣息,加諸少郎漆黑不見底墨的眼神,漸自有些抖意。然後一掌撫上了面頰,粗礪的質感不復曾經貴公子嬌養,不由眼前有些模糊不清。然後陌生氣息漸自濃郁,有些軟又似乎有些硬的觸感慢慢碰在唇上。寶襲有些緊張,手兒被扯住,然後引著放在了腰側。有些想笑的時候,唇兒被徹底封住了。
完全陌生的氣息充斥了所有的觀感,帶著熱切的進攻裡有些小小的溫柔,反覆摩挲的觸感漸漸不滿足。沒有強抵,而是放肆礪掌突然探進了衣裳。唬了一跳便被乘虛而入了。滑溜的舌頭不斷的逗弄,可一旦寶襲想笑便又會被緊緊的纏住,想要徹底吸盡心魂似的。寶襲全身沒了骨頭似的被鐵一般的硬臂緊緊箍著。探在衣裡的礪掌開始摩挲,先在後脊處不輕不重的揉哄,待覺撫慰有意後,身體一下子被騰空了。
寶襲唬住,睜眼看時,尉遲已經踏下地來。抱著溫二孃進得內室。這屋有些狹小,只有一張通鋪上疊著一副鋪蓋。尉遲手段利落,扯開葛布便便溫二孃放了上去。回手便扯掉了身上緇衣,再解裡襟後便露出了壯碩的身軀。不同於溫大郎那書生似的事消瘦文質,是虎健男兒般的英偉身材。寶襲的臉通的一下便紅了。洪道輕聲笑了,慢慢的俯身爬上炕來。不知怎的,被他那樣盯著竟有點懼意,想退。雖然寶襲是活過一世的,可她沒有過男友,更不曾有過這種事。溫大郎胡鬧時,滿心都是算計,根本顧不得這些,可這次不一樣……
“別害怕!聽吾的就不會有事。”腰帶被扯開前,耳邊聽到了這樣的吩咐。寶襲乖乖點頭,默上了眼睛。頰上輕輕的笑意兼之吮吻慢慢的開始,隨著衣帶被慢慢的解開,舔吻便隨行而至。臉頰玉頸肩頭,直至心衣被扯開後,兩團雪軟落進掌中。寶襲嚇得想躲,可情勢卻已然由不得她了。身上少郎如同虎舐般揉搓盡了每一滴嬌嫩,哪怕最隱秘之地也不曾空落。寶襲知道具體內容,卻不知會那般親密,更不知會那般放浪。嚇得連連推拒,可尉遲半點不放卻更狂妄。狠狠的咬著寶襲,揉著軟雪幾乎碎掉,秘處蹂躪反覆折騰得寶襲差點哭吟出聲來。芳唇被緊緊的含住,吸吮玉珠,無上欺凌。終在第三度天崩地裂時暈了過去……
不知多久,待到醒來時,發現身上衣裝整肅,便連發髻都梳得整齊。內室無人,外頭天色近似不早。趕緊下地,可卻並不曾發現哪裡痛楚?
正是愣仲,房門被推開了。不自覺的有瑟縮。引得進來尉遲一種好笑。過來大膽抱住,這次玉人兒僵成了一塊鐵餅。
“這便怕了?”
……
“要是吾真要了二孃,怎麼辦?”
……
“有膽無量!”調笑後見溫二孃似乎真窘了,心裡突然十分不是滋味。頓了頓,把她抱緊了些,貼在耳邊低語:“差不多就那樣。有點缺失。還有點疼。”感覺到懷裡人兒縮了一下,心裡突然澀得厲害。呼吸幾個勻好氣息後,有些抖意笑了,放開撫住溫二孃麗色無雙的嬌顏。本想說話卻無法發出聲來。眉頭緊緊的蹙著,重新攬在了懷裡。低頭,看見了衣領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