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合適的躲羞之物。無可奈何只有強撐著正經模樣,支支脖子端肅一下表情,卻聽公主笑得更樂。哀嘆著低下頭來,看著碧綾子新制的羅裙不說話。清河訝之,看溫家二孃那副苦笑不禁的模樣,遂嘆了一口氣:“也不必過於憂心,父皇這次東征歸來,你家的事便有定數了。”去年溫思賢露面時,父皇全部心思都在東征之上。這次事不成,再準備也得三年功夫去了。有了閒時,溫家的事只要有人推一把,父皇向來是個乾淨利落的,自然很快就會有結果。“寶襲是想留京,還是想回蔡州?或是幷州長房那裡?”
這個問題很有難度!
寶襲收回心神想了想才道:“這事與寶襲無甚相干。姑母與阿兄在哪裡,寶襲便去哪裡?”
清河挑眉:“為何?京裡不好?”
抿抿嘴唇,寶襲這次說的倒是利索:“是比蔡州熱鬧許多,可是姑母與阿兄又不予寶襲隨便出門。在哪裡都一樣!”
想起前事,清河總算有了些精神,坐起身來,自是又一陣小心折騰。堆好了枕頭又靠穩妥,卻見這溫家小娘子一臉的不贊同。“二孃不懂藥理,卻也知孕者缺失氣血。公主總這般靜臥著,更是不暢,豈不不美?”
小小人兒說些這事卻還是那副一本正經的模樣,清河氣笑不得,神色間有些落寞,話語輕薄:“只是懶得走動。”
環顧一下四周,寶襲深點頭:“確實無趣。反正看不出來甚,公主何不出去走動一二?秋高氣爽,山河無限風光,坐於井內,日日如此,著實呆板了些。”
“噢?寶襲想去哪裡遊玩?”清河的話聲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