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始坤說:“二子,冒頓那個挑戰你準備怎麼辦?”
候二一縮脖子,難道他參賭的事情爺爺知道了?
“爺爺,我打不過他,我這小身子骨您知道的……”
老候失望地搖搖頭,說:“不是要你打過他,但這件事我們家得有人去摻和。不能讓人小看了。”
候二心裡說,我摻和了呀,怕您老不高興,不敢讓您知道。
“二子,我聽說很多人家的子弟、護院都要參與比賽,現在,誰家要是連個敢應戰的人都出不來,會讓人笑話。這件事又是大公子主持的,參與進去就會被視作對大公子的支援,你明白不明白?”
候二搖搖頭,他真的沒想那麼多。他只知道他打不過,也跑不快,不得第一挺丟人,還是不去的好。
老候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說:“二子,這件事,聽爺爺的,你帶著護院跟著跑上一圈,跑不下來,就中途下來。但是,也別真的裝樣子,你也拿出一點努力的勁頭讓大夥看看,我候家是有人的。我會讓三子也去。”
候二支吾了一下,點點頭,為了候家的面子,那就硬著頭皮頂上去吧!
好歹我有兩條腿,比起小公子胡亥已經不知道要強多少了!
胡亥並不知道別人怎麼看他,父皇答應出來一起看比賽,他就很高興。其他皇子也不知道他們有什麼動靜,反正父皇給的是他的面子。
趙高卻對當前的事很犯躊躇,原以為這麼大的場面,到時候製造點事端,讓大公子下不來臺很難看。沒想到最新收集到的訊息卻是大公子在組織各家各戶統一思想,而且責任明確,有獎有懲。
咸陽令戚禁據說已經三天沒回家了。他天天盯著下面那些個有秩、三老、嗇夫、遊徼,生怕有一點點疏漏,弄得大家都很緊張。他們這樣做下去,想搞事的一點機會都沒有。
不甘心,真是很不甘心!
再看看胡亥,在他面前沒無沒了地晃悠那條沒受傷的腿,真讓人心煩意亂。這要是他兒子,一巴掌拍扁了他!
可惜他趙高連個兒子都沒有,也不知……,按說他也沒幹什麼缺德事呀?
仇富被叫了進來,他現在也不知主子到底是什麼意思。反正這個家挺奇怪,主子的老師要當一半的家,原因無他,主子是個白痴!
趙高說:“仇富,你組織幾個護院好好去參加腳力比賽,別的事就別做了。”
仇富不明所以,不是說好的搗亂嗎?怎麼又變了?他看了看正經主子,正經主子仍然在晃他的腿,沒有表示反對。
好吧,本來他也不想搗亂。做壞事要遭雷劈,雖然他也不是什麼好人,但能少遭一次劈也好啊!
胡亥斜眼看看趙高,淡淡地“哼”了一聲,心說:簡單的事讓你搞複雜了。取寵就完了,還要害人!你以為那害人的事兒容易嗎?那是高風險!萬一被抖露出來,連現在的安逸都沒有了。
奶奶的,自以為是!那麼大歲數白活了。
在各方準備的時候,小寒參加了一個婚禮。
小虎有天到店裡來,說他要成親了,想請小寒姐出席一下。小虎說,大公子身份太高,他也不敢請,小寒姐如果能來,家裡人會很高興,特別是母親。上次小寒姐給的方子很管用,母親這些日子輕快多了。小寒姐還那麼貼心地送了那個坐便的架子,母親老唸叨,要是不趁著成親的儀式感謝一下,母親都過意不去。
小寒自然應允。她把這個信兒帶回去,扶蘇就吩咐丁滿牽兩頭羊跟她一起去。原本說好的,找到煤礦,兄弟們都有肉吃,現在煤礦都開採了,總不能就不認賬了。
果然,和預想的一樣,來的都是熟人。
天哪,目前全咸陽都在議論的焦點人物冒頓也來了!
“他是怎麼回事?”小寒問張龍。
張龍也不明白,他只知道冒頓是跟著齙牙李和大個蘇來的。
小山子過來解釋:“冒頓是來蹭飯的。本來小虎只請我們來,但齙牙李知道我來就也要過來,他和小虎關係也不錯,和我們幾個也都熟,但冒頓一聽有肉吃就也要過來。這不,就都來了!”
小寒點點頭,可能草原民俗就這樣,不把自己當外人。
小山子說:“我還是冒頓的老師呢,他第一句雅言就是跟我學的。”
其他人聽了這話就笑,小寒問:“你教他什麼?”
小山子擺擺手,說:“也沒什麼,挺文明的,姑娘別問了。”
眾人又笑,小寒就不問了,要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