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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何必呢?他為什麼非跟自己過不去呢?

他不就是仗著老子是皇上才胡作非為嗎?那就繼續唄!

皇上都不指望在這顆穀子上打糧食,他能指望嗎?

這小寒姑娘看得透啊!

可是,她一個生意人跟自己說這番話就沒有別的用意嗎?

背後是不是大公子的意思呢?

可是,大公子不是什麼都有了嗎?他何必防著最小的兄弟呢?他有必要繞這麼大一圈折騰胡亥嗎?

說來說去,還是胡亥自己不自重,要不,人家想勾引他也不容易。

想到這兒,他臉色略有迴轉,自言自語似地說了一句:“玩得踢壞了腿,看看以後還怎麼折騰?唉,作你的老師真難啊!”

“嗯?”小寒立刻捕捉到了關鍵資訊,胡亥腿壞了?他那麼不結實嗎?是意外還是球友報復,前些日子,小夥伴們可被他戲耍慘了。

趙高觀察小寒的表情變化,這個訊息,小寒很吃驚,真的很吃驚,她沒有竊喜,似有憂慮,她是真善良呢,還是真會裝?

他在觀察小寒的時候,小寒也在留意他,琢磨了一會兒,小寒說:“我說府令大人怎麼這麼大火氣呢?原來是憂憤交加。可以理解,真的可以理解。府令大人真是全心全意為了學生啊,要不是痛到深處,誰也不會亂了……,呃,小寒說錯話了,真是找不到合適的詞來表達小寒對一個負責任的老師的感佩。小公子若是好了,一定得好好記住,身邊人的付出要好好地珍惜,否則真是辜負了!”

趙高點點頭,珍惜和辜負,說到他心裡去了。胡亥欠他的,就是珍惜,胡亥給他的,就是辜負。

他環顧了下店面,作出放下的姿態,說:“唉,今天不打擾了,關心則亂,姑娘見笑了。”

小寒趕緊搖頭,等來這個態度多不容易啊!

她說:“趙大人,公子養病,出不了門,也該讓他反省反省。我鄰居家的孩子也是頑劣成性,大人頭疼得很,讓他抄書一百遍。”

趙高扭頭問:“抄什麼?”

小寒反問:“您覺得呢?”

趙高說:“《勸學》!”

小寒說:“對,就是《勸學》,抄得多了,其中的深意也就理解了。但願他以後能讓您少操心吧!”

趙高“嗯”了一下,深深看了小寒一眼,掀開門簾走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算了,我不管你了

胡亥腿斷了,其他人沒斷,大家仍然有的玩。

冒頓體能超強,連續奔跑都不帶喘氣的。別人冬天運動怎麼也得穿得厚點,冒頓一上場就光膀子,這事兒怎麼比?沒法比!人家是追著羊長大的,咱們呢?

連續跑了一會兒,候二停下來休息,杜彪湊過去。他的牙讓胡亥打掉兩顆,說話有點漏氣,可是今天說話的**怎麼也按捺不住。

“候二,你說冒頓把胡亥的腿踢折了是不是故意的?”

候二扭頭上下打量了下杜彪,不屑地說:“杜彪,這話不能隨便講吧!”

杜彪嘿嘿笑了笑,自顧自地說:“我覺得八成是這樣。你想啊,冒頓被押到咸陽當人質,心裡多委屈啊,好容易得著個機會和皇子玩,玩壞了還不用負責任,那他還不撒開了發洩。要是換了我,我也想這樣。”

“你?”候二眨巴眨巴眼睛,頓悟似地說:“哦,我想起來了,前幾天你把胡亥踢趴下,是不是也是因為他打掉了你兩顆牙,你藉機報復?”

杜彪急了:“哎,這事可不能亂說!”

“怎麼叫亂說,我這是有根據地說。你跟他一隊,他跑在你前面,你不去搶蹴鞠,你踢他幹嘛?我看你就是存心……”

杜彪一把捂住他的嘴,可憐巴巴地說:“哥,兄弟求你了,這事兒發生了兄弟一家都害怕呢,怎麼說都說不清楚。您這麼一說,我真是……”

“哼!”候二使勁兒一扭頭,把嘴解放出來,嫌棄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說:“看把你怕的,你看見沒,冒頓都不怕,咱們之間是有協議的,協議是集體透過的!”

杜彪搖搖頭,膽虛地說:“協議是有,可是我還是怕呀!”

“膽小鬼!”

扔下這句話,候二重新上場了。

杜彪看看場上,冒頓又踢進一顆,“呸”,他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紮了下腰帶,往前跑去,一邊跑一邊低低地罵了一句,“尼瑪的,放羊的成了精了!”

趙高心情複雜地從胡亥府上出來,家人告訴他,小公子去看踢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