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3部分

揪進懷裡,“清酒,回來吧。不管上一代的恩怨。我去求你父親,讓我們在一起。再說,河曦需要爸爸。”

“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結婚嗎?因為,自從回國遇到你,我就大亂方寸。而且,面對其他女生,我好像失去了某方面的功能。可是,只要我想起你,它立刻就恢復了。當時,我好恨你,不僅帶走了我的心,還帶走了我尋歡作樂地能力。”

聽聞此言,我啊地驚叫一聲,後退了一步。

“你放心,對你是沒問題的。”連宋忙解釋到,看到我狐疑的目光,“要不,來檢驗一下?” “李清酒呵,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結果這相思病,一害,到是多年呵。”我躺倒在連宋身下,恍然間,又聽到了相思古調。

☆、番外:南賽

作者有話要說:南賽才最令人心疼,先寫南賽

清酒一直固執地認為我們的初次相見是那次的採訪,其實不是。

初見她時,她穿著件大紅色的長裙和一件白色的T在牧區的農場給奶牛擠奶。那一幕,永世難忘,可惜她已然不記得。

黑白花的奶牛臉皮非常厚,尤其是看到陌生人進來,更何況是穿了紅裙子地清酒。她甫一進屋,奶牛們立刻開始原地打轉起來,你擠我,我擠你,互相靠在一起。清酒就這樣被圍困在裡面,她急得跳腳,甚至還出言威脅奶牛。她大聲地喊,你你,說的就是你,排隊站好,如果你們不停下來,我就把你們拉出去殺掉。奶牛們一個個面面相覷,然後對她哞得長叫了一聲,有也噴著熱氣對她咧開了嘴。

在牛群的圍攻中,她是那麼地可愛,也是那麼地無助,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畫面,一見卿卿誤終身,我衝進牛棚,用藏語叫了兩聲,牛兒們都安靜下來。我什麼也沒說,拿過她中的桶,擠起牛奶來。她就站在旁邊,那麼近,那麼安靜。她盤起來的頭髮有幾縷掉了下來,不時地用手往耳朵後拔,但我看到她的耳朵悄悄地紅了。

其實當時,我更多地盤算的是,她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的,可惜,還沒來得及跟她搭腔說話。娜姆嫂嫂就抱著一個嬰兒走了過來,“清酒,孩子吃飽了。”原來她叫清酒,真是好聽的名字。她開心地跑出去接過那個孩子,她將臉牴觸著嬰兒地臉,在陽光的照耀下,幸福得像草原上盛開地格桑,明豔動人。

“清酒,裝了牛奶就回去吧。”一個清秀俊朗的男子遠遠地在身後喊她。

她看看牛棚裡的我,抱著孩子走進來,我不知所措地將手中的小桶遞給她。那個男人和她一起把牛奶裝進瓶子裡,然後接過清酒抱著的孩子,二人一起離開了。

成雙成對的背影讓我的心猛地抽搐起來,連奶牛傻乎乎地搖頭晃腦來拱我,我都呆呆地站著,直到他們的背影在我的視界裡消失。

她不僅結婚了,連孩子都有了。

故作無意地跟媽媽提起她,原來,李清酒這個名字,對整個牧區來說早已不再陌生。為了她的孩子,從寒冰封地的早春開始,她就成了牧區的常客,只是為了給孩子找一口母乳。我沉默著聽完了她的故事,心裡卻是波濤洶湧。

畢業後,我如期回到西涼,併成功地與她做了朋友,包括她的先生,林醫生。我以為生活會這樣平順下去,參與到她的生活中,與她走在同一個城市裡相同的路上,一切都是這麼地完滿。

早春惡寒,西牧區的老牧民很多都感冒發燒起來,熬得過了寒冬,沒想到倒寒的春時倒讓生命變得脆弱起來。林鯨幾乎天天都要往西牧區跑,就在那天的晚上,我接到交通組的電話。

風聲嗚咽,割裂肌膚般地陰冷。我穿著軍大衣,背起滿身是血地林鯨,一步一步地爬,手摳在石縫裡,流出血來,我也不知道疼。只知道大聲地喊著他的名字,讓他保持清醒。讓他想想家裡等他回去的清酒和河曦,可是我知道,其實沒用了,因為,他額頭上流出來的血已經凍成薄冰,林鯨就這樣離開了,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

我不敢想像清酒知道了會怎麼樣,我甚至不敢打電話告訴她。但又害怕,這通電話是冰冷地交通組打過去的,她會不會崩潰?

清酒連哭都沒有,她只是不想信。她顫抖著手揭開覆蓋在林鯨臉上的白布,口中喃喃地重複著:“我們回家。”

再見到清酒已是一個多月後,白衣素服地清酒送林鯨回家,回來時,人彷彿變了個模樣。清酒要賣掉房子,並且搬到了我家。那晚,我住在牧區,激動地在院子中走來走去,想像著她的模樣。

這是命運的安排吧。我想,雖然林鯨的離開是一場悲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