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部分

,並且手腳並用地胡亂踢打,這一次,他沒有阻攔,只是任我在他身下翻騰。

“連宋?樓下有同學來找。”阿姨在樓下喊他。

這一聲,倒把我們兩個從被隔斷的時空裡叫回了現實世界。連宋從我身上起來,看了一眼渾身亂蓬蓬地我,去櫃子裡拿了條浴巾過來給我,“去洗洗臉吧。”他冷冷地說,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劈手奪過浴巾,衝進洗手間,鎖上門。卻不知道在外面,他恨恨地對自己說了一句:“就算你跟馬默言上過床,也要是我的人。”我蹲在地上,抱住自己大哭起來。

馬默言過來敲門,看看我紅腫地眼睛,看看連宋滿是鬍渣地下巴和通紅地眼睛,說:“你倆這是演哪一齣啊,生死虐戀?”不合時宜地玩笑,讓我聽到了連宋手指關節咯咯響地聲音。我連看都不願意多看連宋一眼,拿起東西便跑下樓去。馬默言追在後面:“喂,李清酒,你一晚上不回家,讓我擔心死了,我還沒有決定怎麼懲罰你,你還有脾氣了?你給我站住。”

我沒有停下,跑出門去,踩上自己的單車,瘋也似的離開了。我只想趕緊離開這令人感到恥辱的地方,一個夜晚,已經痛得我鮮血淋漓,滿身傷口,現在,我只想回家,躲進自己的屋子裡,好好睡上一覺,將這場噩夢徹底忘掉。杜鵑啼血的悲傷有什麼能夠將它淹沒呢?

我拉起窗簾,關上房門,靜靜地坐在床上,大腦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想,只是呆呆地坐著。

“清酒,怎麼回事?連宋那小子,莫名其妙,剛竟然敢跟我動手,我把他狠狠地揍了一頓,話說,你們是怎麼了?”

聽到馬默言在客廳裡咕咚咕咚喝水的聲音,接著走過來開啟房門,“這麼暗,怎麼不開燈?”他奇怪地問。

我只是怔怔地盯著他,“馬默言。”將他的名字叫出口,我便哽咽了,他見勢不對,趕緊走進來,坐在床邊,撫著我的背,我的悲傷和委屈立刻傾瀉而出,撲在他的腿上,開始大哭起來。

“連宋是不是?這小子,不想活了。剛才我就應該挑斷他的手筋和腳筋,讓他再興風作浪。”聽到連宋這兩個字,我立刻崩潰,哭得更兇了。

聽到門響,“是不是爸爸回來了?你別哭了,別讓爸爸擔心。”馬默言去開門,開啟門一拳就擊了出去,“連宋,你還敢來送死,你把清酒怎麼了?讓她哭得那麼傷心?想死是不是?”

連宋話都沒講,看到是馬默言來開門,迎了一拳之後,連神兒都沒回,直接衝上來跟馬默言撕打,直打到家裡來,我掛著鼻涕眼淚光著腳站在客廳裡,看著兩個人擰滾在地上,我連拉架都顧不上,只念念著連宋活該。並三步並作兩步地跳過去將架子上的幾件瓷物抱進臥室,那是爸爸用命保護下來的東西,葬送在這兩個混蛋的手裡,我們三個都得給它們殉死。

兩個人打得滿地是血,累得停了下來,呈大字狀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氣。

“連宋,你小子可以啊,拳頭夠硬,人也夠硬氣,捱了我的拳頭竟然也不吭聲?”

“你算什麼,要不要再繼續?”連宋已經打得紅了眼。

“呵,有種啊。是男人。”

“我當然是男人,怎麼樣,再繼續,我打贏了你,你放開清酒,讓我來守護他。”

“什麼?”我和馬默言同時驚諤地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驚呼道。

連宋使勁伸著脖子看了我一眼,然後狠狠地盯著馬默言,“來吧,馬默言。”

馬默言哈哈大笑,然後坐了起來,自己挪到沙發的旁邊,靠著沙發,猥瑣地看著我,邪惡地笑了,說:“今天早上電話裡你說在連宋家,我擔了一夜的心就釋然了,連宋怎麼樣都是個君子,絕對不會對你怎麼樣。但是,沒有想到,只過了一夜,你就要跟他訂情?”

作者有話要說:第三章。

☆、第三章:林鯨,同你乾杯再舉箸

我剛想分辯,結果耳朵邊卻響起了炸雷一般地聲音“李清酒,你有沒有想過,我怎麼辦?你要劈腿?”

我瞪大了眼睛,望著衣衫凌亂地馬默言,張大了嘴巴,這個混蛋,到底在說什麼?我劈什麼腿?

“我都說了,肚子裡的孩子我會負責,你為什麼不相信我?”馬默言一臉悲傷,悽愴地表情下掩藏著一絲幸災樂禍。連宋也坐了起來,他的目光像把火一樣想要把人燃燒起來,他看向我的眼睛,接著又投向我的肚子。我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其實想說的是這裡什麼都沒有。可分明,他會錯了意,他一下子撲向馬默言,馬默言一個翻身,滾到旁邊,連宋的頭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