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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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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宋用兩根指頭夾起支票,湊到唇邊吹了兩下,“真不錯,二十萬,好多錢啊,我都沒有見過。”說完他就哈哈大笑起來,“二十萬,可以買斷過去嗎?可以讓人破碎的心重新生長嗎?李清酒,你依然那麼冷血。”支票在空中打了個旋兒,快速的落在地上。

這幕場景真是熟悉到令人作嘔。三年前從雲州回去,我和連宋並未直接返回學校,而是回到江城。那天,阿伯和阿媽一起來送我們,河西村的槐花開的正好。一樹白色濃濃郁鬱,村外是如碧波的稻田,微風輕拂面頰,昨夜的兩人纏綿的旖旎風光彷彿還在,想起,不禁又紅了面龐。空氣裡帶這點清甜的味道,令人心醉。

火車站的人並不多,一夜的顛簸,回到江城。我匆匆回家換衣服,還在猶豫要帶什麼東西過去,怎麼跟爸爸開口說我和連宋的事。一回到家,就發現馬默言竟然也回來了。匆匆中,馬默言說,林鯨也在家。我手裡的動作慢了一拍,但是還是默默地點點頭。今日裡,已經是物是人非的景色了。

我衝好涼,換了衣服,鄭重的坐在馬默言們面前,“哥哥,我要告訴你一件事,鄭重的。”我端正的站起來,“我要和連宋結婚了。”馬默言聽聞此言,居然猛的坐起來,抓住我的肩膀,“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你知道不知道你留在雲州的這些天裡,林鯨做了什麼?他已經和於小然結束了。”

聞聽此言,我不自覺的晃動了一下。林鯨,怎麼就偏偏要錯開一步呢?偏偏在我允了連宋之後,偏偏在我將自己交給連宋之後,偏偏在我決定與連宋著以相思結之後。心下大慟,頹然跌坐在沙發上。

“清酒,你想清楚了,林鯨得知你要先回江城就立刻也趕了回來。”

“可是,連宋也很愛我。而且,我……”。我停滯了下來,無論如何也張不開口。“林鯨和於小然結束了?怎麼結束的了?那晚,我親眼看到他與快閃組織在廣場前求婚,而且,於小然為他掉了一個孩子他怎麼能說結束就結束?他還是不是人?這麼卑劣的事情,只有畜生才做的出來。”

“於小然在林鯨喝醉之後,把他弄到酒店,然後把沉睡的林鯨扒光,拍的照片。當時,其實林鯨什麼都沒有做。因為,我和林鯨從雲州回來後,林鯨也非常懊惱。看過在醫院的於小然之後,他約我出來喝酒,喝到爛醉。喝高了之後,他不斷的對我講,對不起我,因為不能跟你妹妹在一起了。他叫著你的名字,留著淚,一杯一杯的灌自己。他說他看到連宋對你好,心裡就像貓抓一樣煎熬,可是又什麼都不能做。他記得小時候的你,但是,卻又卑微的不敢靠近。一心只想等自己有所成,以為只要守在你身邊,你們總會在一起。可是,於小然的那件事讓他慌了陣腳,亂了計劃。所以,在河西村時才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積蓄多時的感情。他說他後悔吻了你,不如干脆什麼都不要做,就當他是個無情的人好了。以前的種種,留作下酒時菜,一口口吃掉,就當什麼都沒有。”

“他不斷的說,清酒,清酒,等我。我是個混蛋,說好的去看合歡被,我卻要跟別人結婚了。林鯨淚流滿面,終於爬倒在酒桌上,再也喊不起來。我把他拖回去,他都完全不知道。像一灘爛泥,第二天,他捂著腦袋醒來,我們兩個同時意識到,林鯨他喝醉了是完全什麼都做不了的,大腦不受控制,只是睡覺,其他什麼也干擾不了。”

“林鯨首先反應到就是自己被於小然騙了,當即便衝往醫院,昨天還找到婦產科的老師,結果,根本沒有叫於小然的女生來過。林鯨當時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打電話給你,你電話關機。林鯨急切的想要立刻返回雲州,我勸他先去和於小然說清楚。於小然也是好樣,她說,我就是愛你,如果有機會,我還會這樣做的。你不是喜歡清酒嗎?你這樣來無視女孩子的心,最終只會愛而不得,糾結至死。”

“林鯨晚上應該會過來。”馬默言沉默了會兒,補充道。

我神情呆滯,腦袋裡嗡嗡作響。我該怎麼辦?連宋在樓下摁喇叭,催我下去。看著連宋那張興奮的臉、溫柔的眼睛,我簡直無言以對。

連宋的父母都在家裡,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們。連宋的父母都做房地產,生意做的很大,從最初的小建築隊,到後來全國鋪開的生意。連宋的媽媽很嚴厲,看上去有幾分女強人的逼人氣勢。爸爸很熱情,招呼我坐下。

“我這個兒子,從小就寵的不行,任性,脾氣不好,我們本來還要出差,結果非要我們留下,等你過來,才放我們走。”連宋媽媽談起兒子,連語氣都溫柔了許多。

我看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