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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句:“且留琥珀枕,或有夢來時”的句子時,

覺得好心酸。

夢來時,卻不知春歸夢裡人何時才會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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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累了。

但是喜歡。

還有,當我累的時候,就在前面貼一張便利貼,告訴自己加油。

☆、第十一章,南賽:願得卿卿常巧笑,攜手與爾同車歸

“這麼急切地想要攀附於我?可惜,你沒有預約,等明晚吧,今晚我已經有人陪了。”連宋的唇角露出一絲譏誚。我隱忍下心底的怒火,剛想開口,旁邊的女聲嬌俏地說:“也不照照鏡子,就來噁心別人的眼睛。”話沒說完便被連宋喝止住,女生委屈地收了聲。

“既然有人想來看看什麼是恩愛,那就看吧。我不打擾了,你繼續坐著吧。”連宋說完一手摟著那個女生的小蠻腰,邊低下頭在女聲的耳邊耳語,兩人搖擺著走進臥室,砰得一聲,門大聲地關上,震得我渾身一顫。

不一會兒,屋子裡傳來了女生的笑罵和嬌喘聲。我雙手捂臉,將頭埋在雙膝間,任淚水從指縫間溢位。裡面的聲音愈發放肆,我猛地站起來,進廚房拿了菜刀出來,逮臥室的門狂砍起來,木花亂飛,門上也有了傷痕。哐哐聲讓連宋惱羞成怒,走過來開啟門,看到我手中拿的菜刀,不可遏制地大笑起來。女生半露著香肩蜷在床上驚恐地看向我。

連宋抓住我的胳膊,把菜刀取下,關上了臥室的門把我拉到客廳。“李清酒,你果然還是悍婦一名,林鯨也沒有把你調教成賢良淑德的婦人啊。”我低頭沒默,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何意。

“還記得你在河西的小鎮上,人來人往的街頭,坐地大哭,就像是鄉野村婦一般。今天又拿菜刀來跟人拼命,林鯨算是娶了頭河東獅回去了。”最後一句,突然有股酸澀的味道。

“南賽的事情,求你幫忙。”我低聲說。

“老公,那個女人走了沒?你快回來。”

連宋快步走到臥室,推開門,指著床上的女人,“給老子滾。”女生怨恨地看向我,委屈地離開。

“其實你不用這樣的。”我囁喏著。

連宋深深看我一眼,“你不用多心,不是因為你,不用覺得你拿了菜刀就多厲害,充其量不地是隻紙老虎罷了。是因為你要跟我討論的事情,我幫不幫是我的問題,但是不能擴散出去。”

我點點頭,一縷失落若有若無地蕩在心頭。記憶一點點地與我的大腦分離,漸漸遠去,我時刻提醒著自己,眼前的人不是那一個,那人早已遠行,歸來無期。

“我說過,我是個商人。商人以利益來確定自己的投入,虧本的生意,我已經做過一筆。”連宋停頓了一下,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我付出的代價太大了,因此,我不得不謹小慎微。所有說過的義氣話,不過是場面上虛應個景罷了。這個事情其實非常簡單,你付得起我開出的條件,便可順利地帶走你想要的東西。”

連宋的眼中突然冒出騰騰殺氣,想要把人徹底地解剖。我深吸一口氣,抬眼,客廳中的燈煌煌地照著,眼前的人卻是冰冷的顏色。我緩緩地站起身來,脫掉大衣,這雲母的扣子在燈光下反射出紅黃的暈來,像是薛濤箋上的一滴淚珠,模糊而迷離。一如三年前在河西的那個夜晚,同樣是悲憤與無奈,同樣是這兩個人,卻有著兩樣不同的心情。

連宋起身按住我的手,“三年前,我就說過,我停不下來。而且我也不是君子,趁人之危的事情,三年前我已經做過了,你想清楚了。”

我拉掉他的手,將大衣丟在沙發上。

“夠了。”連宋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大叫一聲。“你就這麼容易就能跟別人上床?如此自輕自賤?果然我說得沒錯,這真是你最擅長的事情。”

“只要你能救南賽。”我低低地說。

“南賽,南賽,你現在滿腦子都是南賽。我恨不得南賽立刻就死去。從林鯨到南賽,中間哪怕有沒有一秒是過渡到連宋的?我都說過要跟你講再見,你為何還要來糾纏打擾我?我在你眼裡就單薄的連蟬翼也不如?”

“對不起,你恨我、怨我、罵我都可以,但是無論如何,求求你一定要救南賽。”

空氣凝滯起來,兩個人的呼吸聲在輕輕地迴盪,連宋頹敗地低下頭來。“好,你付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