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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海那麼深也還是有底的,只是“淹子”遠沒有海那麼大,又如同大海那麼深,所以顯得深不可測。

華子遞給我一支菸,又給順哥點上。然後他自己深深地吸了一口,突然幽幽地看著我,對我道:“剛哥,你知道這淹子有多懸乎嗎?”

我皺了皺眉道:“你小子又不是不知道我對這玩意一竅不通,有什麼就說,別他媽跟我賣關子。”

華子笑道:“我自然知道你不曉得,那你可知道這混山上有個蛇堂嗎?”

我一驚,“蛇堂?”這個我在青島的時候聽說過,記得有一次看半島報,上面說有座山上發現近千條已死的小土灰蛇,那種蛇毒『性』很強,按照一條大蛇生十個蛋來算,光這些死了的小蛇就應該有100條大蛇生活在這山上,所以專家認為這山上有蛇堂。

蛇堂就是蛇群居的『穴』洞,裡面大大小小全是蛇。難道這裡也發現死蛇了?聽說那山上出現死蛇是因為建築施工引起的,但這裡既不在山上修路,又不建樓的,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

我把我的想法跟他們說了說,華子詭異的笑了笑,說:“這個源於一個古老的傳說。”

我一樂,掐滅了菸頭,笑道:“傳說?傳說說了些什麼?說來聽聽。”

華子用眼神示意順哥,這個他也不清楚,希望順哥給講講。

順哥點點頭,看了我和華子一眼,緩緩道出了一個流傳了上百年的詭異傳說。

話說,原來這混山本是一個高聳入雲的奇山,原本有個小山頭又細又尖,山上有個蛇窟,蛇窟裡住著兩條水桶般粗細的大蛇,但當時這並不為人所知。混山腳下住著一戶人家,男主人有一天發現有點不對勁,以往他白天出去勞作的時候看到母雞趴進蛋窩,下午回來就可以從蛋窩裡拾出雞蛋,但最近走時看到雞進窩,回來卻不見雞蛋。他甚是『迷』『惑』,於是這天故意沒有出工,躲在屋門後面查個究竟。只見雞進了蛋窩,一刻鐘後又跳了出來,蛋窩裡躺著一個白花花的蛋。他一笑,剛要起身去拿蛋,沒想到一張巨臉突然出現在蛋窩旁,那巨臉足有臉盆般大小,一條分叉舌芯一伸一縮,血盆大口略微一張便把雞蛋吞入口中,這人看地驚呆,仔細一瞅,竟然是一條水桶粗細的“白連線”。“白連線”是一種米白『色』的蛇的土稱呼,這種蛇通常也就手指粗細半米來長,善於攻擊人畜,而且人若遇到這種蛇嚇地逃跑,這蛇馬上就會追過去,攆上就是一口,一點也不含糊,能追人的蛇,“白連線”由此得名。雖然這蛇沒毒,但被它咬一口卻不是件好受的事,何況這麼大的“白連線”,別說咬了,把人一口吞了都有可能。

這人一見,不由嚇破了膽,慢慢蹲下躲在門後小心翼翼的從門縫裡偷窺。卻見這大“白連線”吃完幾個蛋後便順著一人多高的雜草叢爬走了。這人又氣又怕,也正是“氣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於是便想出一條毒計。他找來幾個雞蛋,將蛋殼輕輕開啟一個小口,將蛋清倒出多半,然後將半瓶老鼠一一『藥』灌了進去,又用透明膠帶封口,只等第二天蛇來。

第二天,他把幾個蛋和毒蛋一起放進蛋窩,又將雞全部趕進雞棚,就又躲在門口偷看。

過了沒多久,“白連線”來了,他又伸出巨頭,將雞蛋吸入口中,揚長而去。誰知沒過一柱香的功夫,老鼠『藥』在蛇腹裡起了作用,“白連線”疼痛難忍,在山上打起滾來。似鐵鏈般的長尾上下翻騰,“啪”一下,混山的小山頭竟然被它活生生抽了下來,它又要甩尾巴,突然一條比這條更大的“白連線”一下爬到山頂上,將山護住,沒能使山再糟塗炭。於是那條吃了毒蛋的“白連線”被毒死了,而那條更大的卻沒了蹤影。

專家過來將死蛇拉走了,後來聽說蛇頭上長著雞冠子,專家從雞冠子裡取出一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懂行的說死的那條是公的,更大的那條是母的。

後來又有人在混山上抓蠍子,一不小心跌進了蛇堂,看到無數大大小小的長蟲纏繞在一起,中間就是那條母蛇,頭上長著紅紅的雞冠子,雞冠子裡有顆閃閃發光的夜明珠。而那人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家的,只是回去後講完這些事沒幾天就變的瘋瘋癲癲的。更邪忽的是,那人孤身一人生活,他有凌晨四點起來推磨的習慣,從蛇堂回來後依然如此,照舊天天凌晨都能聽到他推磨的聲音,有一天白天他的一個遠房親戚去他家找他,沒想到開啟門後聞到一股臭味,到處找不到他,卻看他在床上躺著,已經不知死了多久,大冬天的,肉都爛了。可是每天早晨照舊能聽到他家推磨聲,村裡人都嚇的不行。

我打了一個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