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來中悟。
佛以漏盡通,自修自學自悟自得自在。
漏盡通的道理如此,不管怎麼說這重神通都於‘過去未來’有關,佛又實在想去看看小優看到、自己沒看到的那些景色……不止,小優沒看過的佛也想看。
佛祖法力無邊智慧無邊,他一旦鑽研起來哪還了得,漫長年頭埋首鑽研,終有一日被他找到了‘如何真正開漏’的辦法,這可是不得了的成就。
不過開漏於時間,這樁法術來得太龐大,佛自己還無法施法,需得西方極樂大群精銳出手相助不可,且風險極大兇吉難料。
佛祖點選門下精銳弟子,大佛陀大菩薩大尊者大羅漢中的佼佼者幾乎被他網羅一空,開始佈陣準備穿漏。
為了防止弟子們阻撓,佛不說具體緣由只傳下法旨一道:“此事關係仙天福祉,我輩弟子當全力以赴。行布此陣不可絲毫怠慢,切切、切切。”
穿漏時間,擺陣施法對地點、時間都有嚴格要求,西天位置不合適,是以極樂精銳盡數去往佛祖指定地方佈陣。在仙天西南一座靈州,佛祖則自己去往仙天東北處一座小小星石上行法。
兩邊同時行法運力,成術後佛祖便可穿漏。但在真正行法前。佛祖先要將一件事處理妥當:西天不可無主,以前佛祖不在時候自有其他大佛陀、大菩薩主持大局。今次法力高深都受他命令離開極樂了。再沒人能看家。所以佛祖封下一道分身主持西天。
諸事安排妥當,佛高高興興地進駐東北,一道靈識打去西南地佈陣的眾多弟子:行陣!
領奉法旨,西南靈州中眾多佛家高人全力催陣……然後佛祖就再沒訊息了。
訊息不見,人也沒了。
憑著西南陣、西北法的聯絡,眾多佛陀、菩薩隱約還能感覺到佛祖仍在,只是他老人家身在何處不可知。而西天高人入陣後,有修持精湛者細細體會陣意。一點一點的領會著陣法力量的去處,漸漸就察覺到了:這法術……莫不是穿漏?
西南的陣不能停,否則漏封閉,佛祖就永遠回不來了。
諸佛在陣中無法脫身,晃晃三千年過去佛祖還沒下落,西天的精銳都在陣中,大家都覺得不能再這麼幹等了,那就求援吧。向誰求援?那還用說麼。
很快道尊就接到大佛陀的求援靈訊,先趕到西南問明白狀況,又跑去東北佛祖的施法地方查探:一座小小院落。一座空空池塘。
池塘即為法眼所在了。
漏藏池塘下。漏是存在的,但並非蘇景見過的‘風中凌亂’,佛祖鑽的漏既存在也不存在。它不存顯相,除非佛祖自己否則別人即便明知漏在池塘中也找不到,更毋論鑽進去。
道尊研究了良久,最終確定這事他做不來,得找人幫忙。
找誰幫忙?那還用說麼。
不久之後神君來到西北這座小小院落。
“他可以啊!”當年,神君站在池塘邊向下張望著……這就是佛祖失蹤的經過了,並非佛祖親口所言,不過閻羅、道尊太瞭解他老人家的性子了,根據已知輕鬆理順脈絡。
藉著這個機會。道尊把事情經過說出,主要是說給那些不明真相的晚輩們聽。免得他們好奇難耐總來發問,乾脆一次說清楚。
這個時候鏡子裡的佛祖開口了:“我這次可真不是胡鬧。”
嗤一聲。閻羅神君冷笑輕蔑。道尊和佛祖的關係很好,但也沒好氣直接數落:“就屬這次胡鬧的最厲害!你可知因你那份‘好奇’,不止你自己金身毀滅,另外又甩下了一個多大的爛攤子!”
蘇景等人聞言都是一驚,神君照顧小的,淡淡給他們解釋一句:“鏡中被封住的只是佛的元神法魄,金身不再,自然是入漏時候出了事故、金身破碎了。”
“好奇是有的,鑽研穿漏法術也的確是因好奇而起,但若非一樁領悟,我肯定不敢鑽這一漏。”鏡中的聲音總是笑呵呵的,聽不出辯解意味,只是就事論事,把事情和老友說清楚。
道尊‘哦’了一聲:“什麼領悟?”
“我鑽研穿漏之法,這法術皆因漏盡通而來,那段時間天天琢磨該如何鑽個真漏出來,也就數不清動用過多少次漏盡通,未料,一次漏盡通中,我意外領悟到一重真相:一鏡沉仙天,墨自鏡中來。”
“墨自鏡中來?”閻羅神君皺眉、追問。
佛祖應道:“不錯。這重領悟來得意外卻清晰,必不會有錯,否則我又怎會被困在這面鏡子裡。”
佛祖鑽漏是在優和尚從未來回來後的事情,既然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