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們班長說過:霸王硬上弓這事,那不是爺們幹得勾當,他還說過:兩人在一起,最有感覺的不是在一起哼哼哈嘿,而是共同享受,從想上床到上床的這個過程,他曾經很是鄭重其事的告誡過我們:男人情願對自己恨一點,也不能讓妹子傷心。
你們都該知道,頭在俺們心中地位,那是神明,那是高不可攀的山嶽,信勝哥者,得永生,俺們不敢越雷半步的。”
雖然斥候這話說的是語無倫次,誇張成分居多,可也算間接的表達出自己的意思,聽完這話的劉潔,嘴角微微上揚半分,這些話不管真假,但聽起來舒服,最為重要的是,還是從自己男人嘴裡說出來的。
“別兩三句話就把你糊弄的不知天南地北,他這是在打親情牌,整個一副花痴樣,當年我要是和你這樣思想簡單的話,你覺得以我的姿色,你爹能得手。”
“不,師孃,不是你把劉叔給逆推的嗎,貌似你追了他好些年唻,我聽說,當年護士連來了個新政委,單身妹跟他眉來眼去,你看不下去,怕失了先機,直接借任務之便,霸王硬上弓。”
“媽,你冷靜啊。”
“放開我么妹,我要活剝了這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