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肖勝的一席話,也著實擊中了他們內心深處,最為‘劣根’的一面,他們誰都不敢舉手,親自操刀,不也就是怕失敗後,承擔這個責任嗎。
剛剛動完手術的河馬,就躺在擔架床上,他的手術很成功,沒留下了任何‘後遺症’,該清理的傷口,完全清理乾淨,最主要的,他所受的傷都是硬傷,看似挺恐怖,只要精心修養,就一定有痊癒的那一天。
喬老頭就坐在河馬擔架床邊,本就不大的床鋪,被這老傢伙一坐,著實讓河馬有點擠,老傢伙,也不絲毫考慮下傷者的感受,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低下頭輕聲問道:
“若是剛才你沒受傷,肖勝一吼,你會不會拿槍對著我。”
“不會。”河馬的身體雖然虛弱,但與人正常交談,還是很順暢的。
“真的。”
“我很少玩槍,都是用刀,你懂得,再說下去,您老又該沒面子了。”聽到這話,喬老頭先是一愣,隨後拍了拍大腿‘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同時,不禁搖了搖頭,自嘲道:
“老嘍,真老嘍,現在的小年輕,一個比一個囂張,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說肖勝有幾成把握。”
“幾成把握我不敢保證,但無論結果如何,k哥肯定能接受,因為那是我們的頭,他對我們永遠沒私心,這就夠了,不過,說實在的,我對頭的刀功和能力,絕對是盲目的相信,你可以這麼認為,俺們就是他的腦殘粉,只要他在,就沒有完不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