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腦門留下,雖然被黑布套在了頭上,但此時睜開雙眼的河馬,眼眸內充斥著血絲,沒有開口的他,乾咳數聲。
配合了那麼久,他的這一暗號,眾人豈能聽不出來,臉色已經突變的肖勝,喃喃道:
“這是要鬧成啥樣,貌似我們這次是來搭把手,可不是軍犯吶。”就在肖勝說完這句話,為首的大漢,突然湊到了肖勝身旁,陰柔的對其說道:
“五個沒有在職的‘叛逃’人員,大模大樣出現在軍區核心區域,我懷疑你們動機不純,有竊取國家機密的嫌疑,這個理由充分嗎。”聽到對方的聲調,隔著黑布突然笑出聲的肖勝,輕聲道:
“我說是誰呢,剛才一晃也沒看清楚,現在聽聲聽出來了,榮班長,哦不,聽說你接手了蘭州軍區最生猛的老虎連,怎麼藉機報復,我這次是帶著任務來的,耽誤了我的事,你承擔的起。”
“抱歉,我接到了命令,特殊時期,任何不明身份的人士,都先給予扣押,在驗明正身後,再做裁決,軍令如山倒,沒辦法,我也是秉公辦事。”
“好一個‘軍令如山倒’,告訴你們當家的,想玩,我真陪你們玩。”就在肖勝說完這句話,站在他身旁的這名大漢,魚躍而起,朝著肖勝的腹部就是一腳,只聽‘噗’的一聲,肖勝應聲倒地。
“分開帶走。”說完這句話,這名榮姓連長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臉上露出了陰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