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肖勝幾人‘莫名其妙’吃了暗虧之際,西北戈壁灘內的一處指揮室裡,撫摸著自己寸發的喬老爺子,則一臉很是隨意的表情,坐在藤椅之上,與其相隔不過一桌之遠,同樣坐著一名白髮蒼蒼的老人,以及一位與二爺年齡相仿的男人。
“老喬啊,不是當老哥心裡犯怵,就這樣以‘莫須有’的罪名把他們幾個小輩整治了一番,萬一要是反彈了,一定會影響這次任務的。”聽到這話的喬老頭,微微側某望向了對面那名王姓老人,微笑的說道:
“不是‘萬一’,是肯定,你看著吧,那幾個兔崽子貓點子多著呢,一定有機會脫身,而且以臉譜那暴脾氣,在受到了榮生的黑手後,肯定是想著法子反手一把。”喬老頭這話,坐不住的王姓老頭,頓時拍案而起,瞪大雙眸,表情扭曲的對不遠處的喬老頭嘶吼道:
“老喬,你在胡鬧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次試射,上面有多重視,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拉下老臉,讓你來協助我完成這次試射,可你倒好,。”就在眼前這個老人,咆哮如雷之際,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面上的喬老爺子,卻把目光投向了另外一名,雙鬢斑白,但年齡上要少了自己近二十歲的男子。
“柳山,你怎麼看。”老人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頓時讓那名發火的老人,沒了脾氣,擺著一張臭臉,瞥了一眼身邊的男子,等待著他的回覆。
“事出反常必有妖,喬叔,你這樣安排,一定有你安排的深意,榮生的老虎連,一直擔任著試射基地外圍警戒,從資料上看,一直矜矜業業,可在這個關鍵時候,你讓李叔把他調走了,而且是與他在部隊裡有‘舊怨’的臉譜對峙,雖然我想不明白,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榮生這人有問題。”
聽完柳山的這番回答,王姓老人把驚呆的目光投向了,桌子對面那一直裝深沉的喬老傢伙,在半天沒聽到他回覆後,急忙問道:
“老喬,他說的是不是這個理。”聽聞這話的喬老爺子,收起了剛才安逸的笑容,但運籌帷幄的氣場,仍舊讓人不敢恭維。
“無限接近,說對了八成,如果說,我們對這兩名工程師的防禦措施,用‘圍城’來表述的話,那麼他已經跟圍城外的人接觸了,原本定在明天的試射,被他們用種種藉口,又往後推遲了兩天,這兩天就是為圍城外的人,牟足時間。
怎麼說呢,對於榮生這位同志的調查,我們僅侷限於知曉,但要說證據,你不要問我要,我也拿不出來,可非常時期,非常對待,這灘渾水,總得有人去趟,有人去抗。
已經‘退伍’了的那幾個兔崽子,即便一無所獲,也不用背處分,軍部,體制內的條條框框,對他們更沒什麼約束力。
讓他們陰錯陽差的順著這條線抽絲剝繭,我這不是在害他們,而是在為他們提供‘機會’,當然咯,手段會有些激進,不過我相信他們一定能扛得過去的。”
“那要是扛不過去呢。”聽到李老的這句話,就連柳山都露出了淡然的笑容,作為柳家二代掌門人,對於肖勝等人現在的資訊,他要比眼前這個,官職上大上自己幾階的老人,更為清楚。
“扛不過去,說實話老李,我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沿著一望無際的戈壁灘,五輛軍用吉普車,分別承載著肖勝等人,朝著他們並不知曉的地方走去。
榮生的一腳,著著實實讓肖勝吃了個啞巴虧,可要說昏迷不醒,這顯然是有點誇張,五道暗勁的好處,不單單是能把力道收放自如,更能借力做出防禦措施,看似誇張的背後,則是肖勝心思熟慮的示弱。
雖然戴著頭套,但肖勝等人的聽覺,卻沒有被阻礙,從出門時的‘敬禮’聲,到穿過城外區的商戶吆喝聲,都在肖勝的記憶內,並且心裡估算著時間,更是根據發動機的‘嗡嗡’作響聲以及行駛中所帶來的慣性,判斷著車速。
這樣做的目的,便是記清出來時的路線以及所用的大致時間,一旦得手,便能殺他個回馬槍。
一句‘軍令如山倒’硬生生堵住了肖勝所有解釋的語言,他不知道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可有一點他比誰都清楚,怒了,不單單是他,受到不公平待遇的五組其他人都是如此。
對於一群真正經歷過生死考驗的老鳥來講,他們從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對方翻身所搜尋出來的東西,不過是那些顯而易見的防身用品罷了,別的不說,單就彈頭這擅長跟蹤的老鳥,把他東西從身上全搜出來,體重最少輕十斤。
熟悉自己兄弟脾性的肖大官人,一般教訓他們都選擇在浴池內,光著腚,就不信你還把利器藏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