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斷出我們是為何事而來,但你有沒有想過,是誰組織,是誰邀請的呢。”聽到這話,一瓣橘子還沒嚥下去的肖勝,直接怔在了那裡,小眼眯直勾勾的盯著對方,等待著她的下話。
“當然就此事,我這個‘局外人’,不便多做評價,但依照正常程式,保持現狀其實無論對誰,都算得上好事,可冥冥之中,事情就是這樣安排下來,我不知曉深意,但我依稀能嗅到幾分欲語還休的蒼涼感。
肖勝,也許是我想多了,但當我與章姐交換意見時,她也有這份擔憂,可有些話,她不方便說,也只有我說。
就嶺南業務而言,現在觸手已經藉助港都為翹班,成立下屬公司,觸及到了西亞和東南亞領域,從商業角度上來講,真不需要如此‘鋪張浪費’,可實實在在,我們就是在做,而且很隱蔽。
我想,這也是為什麼今天陳淑媛把我安排在你面前的深意,她掌控全域性,自然知曉不少,而我只知道片面,再加上章姐話裡言詞內的‘推波助瀾’,我上述所說的,也正是她們觀察到,想要借我之口告訴你的。”聽到這話的肖勝,再綜合上週暴發戶,如此強勢的下達任務,瞬間,讓肖勝抓到了什麼。
老太君,老爺子在交權,徹底的交權,或者說,他們在交代身後事,而他們的這些孫媳婦,正是他們要交代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