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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0章 交代的物件!

‘敢不敢,願不願,能不能’這是三個完全可以共存的詞彙,‘我敢、我願意不代表我能,’‘我願意、我能不代表我敢,’按照排列來算,這三個詞彙,能排出幾十種可能,就如同彩票裡的‘3D’似得,唯有直選全中,且順序不錯,才能贏得千元大獎。

對於白靜來講,她能,她願意,但真的不敢,畢竟不是自己的主場,這萬一要是東窗事發了,直接上演了現場版的春宮圖,非把那位穩坐‘廟堂’的陳淑媛氣瘋不成,至於眼前這廝,只要給他點動力,他是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的主,所以,刺激歸刺激,及時懸崖勒馬才是王道。

雙腿合攏,直接掐斷了肖大官人最後的念想,妖嬈的從圓桌上下來的白靜,咧開了身位,把原本屬於肖勝的紅木椅讓了出來,雙手端著茶杯,吸允了幾口,那神情,那動作,那讓人心顫的眼神,無不在撩擾著肖勝最後的底線。

“你這是在試探我的底線。”聽到這話的白靜,撩撥著自己的秀髮,懶散的躺在了椅背上,帶著幾分狐媚的叮嚀道:

“靜水流深,蒼笙踏歌;三生陰晴圓缺,一朝悲歡離合,好不容易,才走到現在,我可不希望因為沒管住雙腿和屁股,而成就悲歡離合了,我是個有野心的女人,所以,在我沒達到目的之前,男人只是附屬品。”

“把我也歸屬在內。”

“你可以不承認自己是男人嗎。”說完,白靜捂嘴‘咯咯’笑個不停,胸前的那枚‘胸器’隨著她的笑聲,上下起伏不定。

“你的膽子,越來越肥了。”身子前傾的肖勝,惡狠狠的盯著眼前這個美嬌娘。

“怎麼,允許你後宮佳麗三千人,就不能我身後白首三百。”說這話時,白靜伸出五指,撫摸著手上肖勝送給她的戒指,更為埋怨的說道:

“戒指,戒指,戒用手指,你又常年不在家,寂寞,空虛,冷啊。”就在白靜剛說完這話,猛然起身的肖勝拉開面前的桌面,直接壓在了白靜身上,知道自己‘觸及’了這廝的臨介面,一改剛才的‘強勢’,雙眼淚汪汪的白靜,呶了呶嘴角,捧著肖勝那氣喘吁吁的臉頰,嬌滴滴的說道:

“人家開個玩笑,你給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啊。”說完,白靜雙手把肖勝推回了原位,長出一口氣的肖大官人,抿了抿嘴角,冷聲道:

“妖精。”

“那你一定是秀才,咯咯。”古代神話中,秀才和妖精,總會在某個場景,某個特地的環境下,不期而遇,最後演繹一出可歌可泣的人.妖戀。

但就‘人.妖’這兩字而言,現在已經被人歧義了,過度的渲染,也使得妖精和秀才這兩詞延伸到了一種褒貶不一的輿論下,很顯然,白靜想表達的,則是更為直接,泛指肖大官人,沒這體格。

說完這話的白媚娘,果斷起身與怒不可言的肖大官人拉開了距離,在肖勝的眾多妹子中,也唯有白靜,能在語言上狠狠挑釁他的同時,又讓他無可奈何。

“你牛叉,俺說不過你成了吧,你上面一張嘴,下面一張嘴,我哪能說過你了,不過,你得給我記住,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咱們走著瞧。”很少能看到肖大官人,如此表情的白靜笑的更加燦爛,身子下俯,整個人的重量壓在了椅背上,傲然的酥.乳欲露欲暴,且‘V’字型領口直對著肖勝。

“好內涵啊納蘭大少,可照你這樣說,我豈不是更說不過你,你上面一張嘴,下面一個話筒,還帶兩個音響,姐姐我是鞭長莫及啊。”

“操.蛋的,天雷勾動地火,哥怒了。”說完肖勝起身撲向了不遠處的白靜,後者借用房間內的擺設,躲閃著肖勝的侵襲。

整理著自身扭曲的裝飾,一抹燒紅浮現在白靜的俏臉之上,雖然在風馳電掣的交際中,自己最終抵住了誘惑,沒讓對方得逞,可依照眼前這廝的脾性,豈能不狠狠的‘蹂躪’一番,說實在的,亦比對方更注重這次見面的白靜,最終妥協在了肖勝的‘獠牙’之下,口頭與他簽訂了多項不平等條約後,才換來對方暫時的老實。

重新落座在窗臺前的白靜,看了下手錶,輕聲道:

“不難判斷出,陳總是刻意在安排這次見面,越是這樣,我越是沒底氣,不得不承認,現在的她,真的很不得了。”

“呦,還有你白媚娘沒底氣的時候,實屬罕見嗎。”一邊剝著橘子的肖勝,一邊笑呵呵對其說道,聽到肖大官人的陰陽怪氣的白媚娘,單手託著自己的下巴,呢喃道:

“納蘭大少,你不覺得我們幾人一起來北省,很是蹊蹺嗎,或者說,‘隊伍’過於整齊了嗎,你應該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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