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到底依仗著什麼,而他的回答,至今縈繞在耳邊。
“我想我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嗯?”扭過頭的亨特,望向身邊的伊娜,後者目光仍舊望向車尾消失的方向,隨口道:
“身上蝨子多了,也就不怕癢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在他的心中,只有‘碾壓’,沒有妥協!至於底蘊和依仗……他曾說過:我為我身為一名華夏人,而感到驕傲和自豪。
乍一聽這話,有點大。細細品味,你不覺得我們之所以願意跟他合作,不正是因為這些嗎?”
聽到伊娜的這番話,啞然失笑的亨特撫摸著自己略有白髮的髮梢,一邊往回走,一邊輕輕的搖了搖頭。喃喃道:
“碰到這樣有道理,給你講道理。沒道理,用拳頭可著勁給你扯道理的對手,你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他在我們眼中的‘胡作非為’,細細想來,何嘗不是一種能力的體現呢?神仙打架,我等屁民,還是退而求其次的好啊……哈哈”
亨特的笑聲,久久迴盪在莊園上空。而一直站在原地的伊娜,在稍作停滯後,緊隨自家大哥的腳步。她知道,在未來數日裡,一定會有足以讓她‘驚喜’的訊息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