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吉魯這條線,肖勝一直都保持著‘高壓’的態度。即便他已經成為‘過去式’,可肖勝還是希望透過對他身邊關係網的調查,迫使敵方儘快的‘斬草除根’。因為他們也不知道,老奸巨猾的吉魯有沒有為自己留條後來。把一些重要的文件和通話記錄,儲存下來!
一個死人也是有價值的,在肖勝看來,只要摸清對方的來意。死了的吉魯,仍舊有他‘存在’的價值。
這條線肖勝全權交由彈頭去處理。而對於他本人來說,現在首要的事情,便是今天下午華美的這次手術。
這次手術可能出現的風險,小姨肖曼已經對肖勝闡述的十分清楚了。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在肖勝攜同華美一起回到醫院時,扔心裡‘咯噔’一下。
在回來的路上,肖勝亦能感受得出華美的‘心不在焉’。特別是進入醫院,那濃重的蘇打水味撲鼻而來時,單手挎住肖勝手臂的華美,抓緊了數分。輕輕的拍了拍華美的手背,露出安慰笑容的肖大官人,微微向其點了點頭。
因為河馬的身子還處在虛弱期,車剛停下便已經有自家駐守在這裡的人,拉著他進了病房。相較於昨晚剛被救回來時的狀態,現如今的河馬,也僅僅是在氣色和身體機能方面遜於常人。
很少在醫院大廳公開露面的暴發戶,親自‘迎接’著肖勝等人。大步流星的湊到了躺在擔架車上的河馬旁,低頭在與其閒敘幾句後,擺手示意斥候陪同醫護人員帶他下去休息。而此時,就貓在肖勝身旁的華美,在看到暴發戶隨後向他們走來之際,不知該開口叫對方一句什麼。
不似肖勝那般‘直接’。見到自家父親開口就是一句‘岳父’。雖然納蘭長空在醫院時,她拜訪過幾次。但多是隨同自家兄長帕克或者身體逐漸恢復的父親。與肖勝一同,這還是實屬第一次。
再加上整日不露面的暴發戶,讓人摸索不到他的行蹤。繼而,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華美又想見眼前這個男人,可又在躲著。
“我等屁民,豈能勞您大駕。你的每一次出現,都讓我有種不詳的預感。”暴發戶還未靠近,肖勝便貧嘴的調侃到。納蘭長空瞥了肖勝一眼,隨後把目光落在了華美臉上,彷彿是在等對方開口打招呼。
“叔……”
“叫我什麼?”剛以開口,暴發戶就立刻的反問了一句。也正是他的這番‘為老不尊’,著實撩得華美臉色燒紅。看在眼裡的肖勝,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碰到這樣的老爹,你有什麼辦法。
“我說暴發戶,咱能矜持點?”
“笑話,我哪點不矜持了?我不就是問她怎麼稱呼我嗎?不白叫,這算是你第一次帶人家見家長吧?”站在大廳的匝口位,扯著嗓子的暴發戶,讓肖勝和華美有種鑽地縫的衝動。碰到這樣直性子的長輩,你就是有脾氣也得噎肚子裡去。
“我嘞個去,你是我親爹成了嗎?咱能別鬧了嗎?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之中,你既然……你說她要是叫你‘公公’了,你有啥見面禮?別又整個子彈殼出來,煽情的在那說,嗯,這是我某某戰鬥時,留下來的。”
暴發戶讓肖勝和華美身處尷尬的位置,他兒子肖大官人也不含糊。直接‘趕鴨子上架’,迫使著暴發戶先亮一亮‘寶’。
就在肖勝、華美與暴發戶‘對峙’之際,一聲清脆的聲響,縈繞在幾人耳邊。
“珍妮姐?你可回來了。”順著聲響望去,看到一身正兒八經護士裝的安琪拉,快步的小跑到幾人身邊。在這一刻,肖勝總感覺暴發戶今天的‘墨跡’,與安琪拉的‘不期而遇’,有著某種必然的聯絡。
難道他是在藉機,透過眼前這個丫頭,向幕後傳遞著什麼資訊?雖然知曉自己得了‘頑疾’,但眾人始終沒有告訴華美她的角菌,是如何寄生在她的體內。本就對眼前這個小丫頭,有著一種莫名喜愛的華美,在看到多日未見的安琪拉後,也顯得異常的高興。但礙於暴發戶在,並不像以前那般隨意。
天生的話癆,跟沒看見肖勝和暴發戶似得。小跑過來的安琪拉,拉著華美便是喋喋不休。什麼這段時間被父親禁足,學習教義和章法啦。珍妮姐,你怎麼也不來救什麼……全都是一些廢話,不過在最後想到什麼的安琪拉突然開口道:
“姐,今天晚上有我的成人禮。我爸特地為我舉辦一場宴會,你可一定要來啊!”
“成人禮?不……”搭眼溜了下安琪拉那極具‘成熟’的身軀,深咽一口吐沫的肖勝,這才意識到眼前這個妹子,剛滿十八……
肖勝的突然插嘴,讓安琪拉狠狠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