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傾,在化解對方‘偷襲’的同時,直挺挺的把其抵在了門後牆角。
“你啥時候變得那麼暴力,見面先亮招,我那溫柔的小青青哪裡去了?”被肖勝以這般曖昧的姿勢抵在牆邊的曼陀羅,撅著嘴角,嘟囔道:
“看你這凌厲的反擊,顯然是真沒受傷,虧人家還擔心你,你倒好攜小三出去遊山玩水,沒良心的東西。”
“聽誰說的?杜鵑?搞無間道啊。。你覺得我是像出去旅遊嗎?如果在你心中是這樣定義的話,就不會緊張兮兮的約我出來了。想我了?”聽到一語點破玄機的肖勝,咧開嘴角的曼陀羅微微點了點頭,沒有再戴那繁瑣頭冠的她,亦沒有給予肖勝‘重創’。
“來親熱,親熱,慰藉下我這被驚嚇過度的心神。”
“死開去吧,還驚嚇過度?山上的爆炸聲怎麼回事?”
“天機不可洩露!遇到一些不開眼的狗東西,想跟我搶老婆,嚇唬,嚇唬他們。”
“你是說黎寨的那個小少主?”
“你怎麼知道?”
“咯咯,我就猜到了,今天他特地求見阿奶,為他祈福說是寨子裡有事,我一看他那神情就知道出事了。”聽到曼陀羅這俏皮的回覆,肖勝掐了掐她的俏臉,在另一隻手撫摸對方柔軟的身體之際,突然想到什麼的對其說道:
“對了,昨晚被你親吻‘二兄弟’後,我發現我家‘兄弟’身上咋有一抹紅潤呢?啥子原因,洗都洗不掉。”邊說,肖勝還邊不要臉的掏出自家二兄弟,臉色稍感羞紅的曼陀羅,緊咬著嘴角,呢喃道:
“那是丹紅。一種純天然的紅色胭脂,防水的。。在我們這裡,女人化妝都用這!用酒精就能洗掉了!”
“蘇丹紅?醃鴨蛋用的那個?”聽到肖勝這句調侃,曼陀羅瞥了他一眼,嘀咕道:
“醃香腸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