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線無天際,節操落滿地!’用這句話來形容肖勝,最恰當不過了。。
曼陀羅她怎麼也不相信,對中醫瞭解甚深可以用精湛,嫻熟來形容的肖勝會不知道這東西怎麼去掉?眼前這個男人,越來越沒節操,也越來越無度。若不是自己的身份釋然,說不定,整天這廝都跟頭髮情的野獸似得。。
苗服的寬大,本是當地一種特色,小姑娘家上下連體的筒子裙是未婚女子招牌式裝扮,大都只會在花形,色澤上有所改變,但整體模式大差不差,只是有的修身,有的寬鬆而已!
原本沒過腿彎的麻布裙角此時已經被肖勝撩到了翹臀邊上,雙手竭力按住肖勝大手的石青,雙眸晶瑩的說道:
“我還在紅糖水!”
“襲胸和紅糖水還有關係,要怪就只怪你這服侍過於怪異,至今我還沒研究出上身扣在哪裡,不得不捨近求遠,全都擼上來。”聽著肖勝這猥瑣的語言,感受著對方不斷上攀的大手,渾身無了力道的曼陀羅,額頭搭在了肖勝不斷蠕動的手臂上,越發炙熱的身子,突顯著她內心的悸動。
“別鬧了,我只能出來十多分鐘!馬上阿奶出來看不到我,又該責罵我了!肖勝,我總覺得你有很多事在瞞著我,黎寨的那個小少主是下午便趕回來的,山間的那聲響聲就在剛才!你。。”此時已經攀越‘高峰’的肖勝,在聽到對方這句話時,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幾分,輕聲附耳的說道:
“男人的事情,女人別問那麼多!”聽到此話的曼陀羅,幽怨的嘟囔了幾句,但在肖勝手上不停的騷動下,曼陀羅還是選擇了閉上嘴角。
忘情的激吻,成為了兩人傷離別時的最後親熱!看著曼陀羅在門口杜鵑的掩護下,匆匆忙忙往內堂深處走去的時候,肖勝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的這個笑容不單單是在對曼陀羅,也是對杜鵑潛心的欣慰。
碎步返回閣樓,本想推開自己房間木門的肖勝,還是掠過身徑直的推開了嚴如雪房門,雖未在房間內見到竹葉青的身影,但肖勝知曉,她這個‘大姨媽’肯定在屋內。揚手做出一副可以撤離的手勢,在肖勝背對著視窗之際,一道黑影,掠過了窗臺。微微側過頭的肖勝,看著竹葉青那柔軟的身子,連那麼小的視窗都能穿過,心裡不禁嘀咕道:
“一些高難度動作,她絕對做的來。不過一個女人家整天上竄下跳的,也頭疼。”收回思緒的肖勝,側躺在床梆處,看著身邊蜷著身子,頗沒有安全感的嚴如雪,肖勝輕柔的撩動著她那稍顯凌亂的秀髮,收起身的他,仰望著天花板,腦海裡梳理著就目前所已知的線索!
晚飯時,杜鵑按照肖勝的吩咐把清淡的飯菜都放於嚴如雪房間內,具體不知道今天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的杜鵑,也沒有多嘴的去詢問什麼,而是輕聲的轉達了曼陀羅一些訊息。
剛剛兩人的過於激情,使得曼陀羅有件事漏掉了,回去後才想起來,這才讓傳話人杜鵑轉達。
“後天開始,寨子裡將為六月六祭祀以及招親做足事前具體準備,屆時會有幾場祈福儀式,人多混雜,小青的意思,這段時間石寨不太平,希望你能留在屋裡,別亂走動。”聽到這話的肖勝微微點了點頭,自己走不走是一回事,讓人家放心又是一回事!
送走了杜鵑,關上房門的肖勝,本不想叫淺睡的嚴如雪,但一想到她今天等於一天未進食後,還是輕柔的坐在床邊,用她的髮絲撩動著對方的鼻孔。本就睡眠很淺,又被肖勝這般捉弄一番,不知做夢夢到什麼的嚴如雪,猛然坐起了身,當她看到身邊的肖勝時,第一時間伸開雙臂緊摟著對方,嘴裡嘀咕的說道:
“我夢到秦姨了,她說我一定能度過這道坎。”聽到這話的肖勝,微微點了點頭,在撫摸對方脊背的同時,輕聲道:
“一定會的,沒有過不去的坎,沒有推不倒的妹子。今晚哥臨幸你。。”在這個節骨眼上,肖勝的這句話,著實讓嚴如雪的內心如同打了五味瓶般,不知該做何理解。
清淡的醃菜,可口的小米粥,全都是淨胃的菜餚!臉色已有少許紅潤的嚴如雪,時不時看著啃著青稞餅的肖勝,輕聲道:
“謝謝,這醃菜蠻合胃口的!”原本嘴裡塞得慢慢的肖勝,在聽到這句話後,努力的擠出笑容,隨後說道:
“醃香腸更好吃,特別是用丹紅醃製的!有時間,我讓你嚐嚐。”聽到肖勝這話的嚴如雪微微‘嗯’了一聲,無節操的肖勝,捫心嘀咕道:
“芝蓉,這是她答應的哦,我可沒強求她。”
晚飯後的肖勝提出帶嚴如雪出門走走,散散心!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