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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士林是個奇怪的地方。

這裡從來不缺少言語碰撞。甚至因為思想的對立,導致很多人一見面就要對掐。

可是這也是個獨立的圈子。

兄弟鬩於牆而外禦其侮,正是士林中人秉承的原則。不錯,這是原則問題。那個告狀的讀書人雖然這會兒不見人了,可是對於這不公的斷案,士林中人開始鬧騰了。

這已經不是一個讀書人的事情,而是牽涉到整個勳貴階層和士林的關係。

雖然很多讀書人為了能夠躋身大唐的官員階層,很多時候會選擇到這些勳貴的家中擔任幕僚賓客。可是有一點是需要辨別清楚的,那就是擔任幕僚,有著人格上的獨立,和那些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奴僕是有著嚴格區別的。

雖然身份會轉化到勳貴階層,但是不代表沒有成為循規之前他們就沒有立場。

讀書人的清高,讓他們對於整個階層的尊嚴看的極為重要。

而戴胄斷案的方式,恰好就將他們的尊嚴給忽略了。

一天之後,長安有名的文士盧聖清為那篇傳抄到整個長安的文章寫了一片序言。文中很是明確地指出,戴胄斷案雖然依照了律法,但也是對律法的褻瀆。因為這俠義社的行為對於整個社會造成的影響極其惡劣,已經不能夠單純將其作為一件傷人案來處理。

盧聖清乃是士林中頗有才名的文士,雖然不為官,但是朝廷已經徵召過他四次了。之所以每次都不去做官,那是因為他覺得自己修行還不夠。

如今一站出來,立刻有人響應。

次日,又一篇《初至長安篇》引發了大轟動。文章語言並沒有多麼出彩的地方,真正吸引人的是它講述的故事和寫它的人。

這文章講了初來長安便遭遇俠義社打人的事情,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