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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爽朗地說道。

“不然,羅博士此番講述,已經將這州學學子帶上了經學的大道。想來多年以後,我金州十之**也能出大儒。這可是好事啊。到那個時候,餘某也跟著面上有光。”餘世宗對羅彥笑呵呵地說道。

因為餘世宗還有公務要處理,此刻見替羅彥站臺,見羅彥自己已經將州學的夫子和學生折服,也不再久留,對著羅彥和諸多夫子一拱手,也不讓送別,便徑自走了。臨走前還給羅彥留下一個訊息——上貢的車馬在七天後就要上路。到時候幾年參加科考計程車子務必要跟隨。

雖然餘世宗不說自己也會知道,但是能把時間告知的如此具體,肯定是餘世宗給自己面子。上貢的隊伍其實早一天晚一天還不都是他說了算麼。

帶著八位夫子回到休憩的房中,羅彥簡短介紹了一下自己,隨後就問起這些夫子接下來的安排。

這個問題可是把諸位夫子難住了。

一位名字叫做劉敞的夫子便問道:“博士難道不知道,州學無非就是繼續授課。熬到臘月底,草草休假。這中間也不過是小考和月考。如果非要說有什麼安排,那就是這幾天趁著士子們還沒有去長安,好生教導他們一些科考條例。”

聽完這劉夫子的話,羅彥便知道州學是真的沒有什麼特別的安排了。想了想,羅彥說道:“既然接下來幾天是交到科考常例,我看我也抽點時間,將這幾年科考的一些事情跟他們說說吧。”

羅彥開口,這幾位夫子哪能不開心。本身他就是進士科出身,而且還有個大儒老師,甚至跟朝中的大員們交情甚篤。要是羅彥能把他自己的科考心得說出來,想來金州州學計程車子們肯定是獲益良多。

不過羅彥這話說完不久,就有以為夫子略帶請求的問道:“羅博士,想這等科考關竅,必然被士子們奉為圭臬。然金州讀書應舉之人甚多,唯在州學講授,怕是會落下不少良才美玉。不若容我等準備一天,讓那各縣士子也過來,多少也是教化之功。”

聽得這位夫子的話,羅彥拍手叫好。

雖說如今羅彥對於系統,基本上沒有了什麼依賴。可是系統中是不是重新整理出來的東西,羅彥也還是覺得寶貴異常。偏生這聲望值又不好賺,最近也沒有作品出世,如今聲望值也就堪堪千萬。想想也就是十個土豆的價值,這麼窘迫羅彥都有些揪心。

教化是賺聲望值的好辦法。羅彥都近乎忘了,此刻被人提起,自然眼睛一亮,當即答應說:“今日便差人告知各個縣學。同時將此事告知州學學生,然後讓其休沐一天。趁著這個時間我等好好籌劃,同時也能做些準備。”

羅彥的意思,居然是將授課的範圍擴大到不限官學。幾位夫子一聽更是興奮。官學畢竟名額有限,收錄學生的時候難免有一些他們看重的學生卻因為種種原因,無法來官學讀書。羅彥這樣的處理方式,簡直就是有教無類啊。

說做就做,不過是一刻時間,州學的學生們就高高興興出了州學。該吃酒的吃酒,該飲宴的飲宴,該上秦樓的繼續吃花酒。但是伴隨著這些學生一起散佈出去的,便是新任的州學博士要在後天於州學講經,不限身份不限人數。

這可是個大動作。

回到州府的餘世宗也在不久之後聽到了這個訊息,抱著一冊文書的他低聲自語道:“這羅彥還真是大手筆。這麼一說,還真的想起當年聽聞有大儒講學,不遠百里前往聽講的日子。好了,處理完手頭的公務,到了後天,我也去看看。”

至於羅彥有沒有這個資格講經,就在很多人懷疑的時候,一份羅彥的履歷被傳到了金州的大街小巷。

“武德五年以進士科甲等授秘書省校書郎,拜大儒陸德明為師。後辭官三年,武德九年秦王府筆吏,後任秘書省著作郎,兼弘文館助教。貞觀元年,三月改藍田縣令,轉任幽州都督府司馬。受牽累貶為金州州學博士。”

話不多,加起來連一百字都沒有。可是在那些升斗小民眼中是傳奇,到了士子這裡,便是一張金紙,散發著無限耀眼的光芒。

秘書省的校書郎,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隨隨便便進去的。雖然當初羅彥進去的時候有些草率,可是隻要不是豬,在裡頭能夠待著的人,學識就差不到哪裡去。還有個好老師,三年後就當了著作郎,這也是相當考驗人學問的一個官職。至於那弘文館助教,就更不用說了,教授當朝三品以上大員子嗣的官學,即便是個助教,也不是一般人能當的。

看完這個誰還能有懷疑,更何況還有當日香滿樓的文會為證。誰敢不服,先去和那如今張貼在香滿樓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