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過就是勉強填肚子的東西。正題都在吃飽喝足了才會有,季農還好些,雖說未曾受到過邀請,可是在這金州也是小小的名人,還不時有人過來找他喝酒。可是羅彥就沒有這麼風光了,人生地不熟的他,只能吃點東西,然後開始觀察周圍的情況。
作為東道主,那所謂的三公子,自然是最受賓客歡迎了。因此前去敬酒的人絡繹不絕。
趁著這個時候,季農向羅彥介紹道:“看到沒,那中間穿月白長袍的,便是三公子中來頭最大的一個了。此人名叫鄭松峰,據傳乃是漢代大儒鄭玄的後裔。不過也就是傳聞,才學遠遠沒有大儒後代的擔當。倒是其家中資材在這金州第一號,因此很多人都給他面子。”
羅彥順著季農的介紹看過去,此人長相確實不錯。說起來也算得上是俊朗,不過此人說話的時候,下顎略微抬起,用個很恰當的詞形容就是鼻孔要朝天了。並且永遠和那些湊上前去計程車子保持著一個固定的距離。很明顯,此人心裡頭頗有些自傲。
看著羅彥已經認識了,季農又介紹這鄭松峰左側的那個。
“左邊那個叫做劉珉。其父乃是南方一個下州的長史,但是此人從小在金州長大,未曾跟隨其父。如今在州學裡,據說才學僅次於鄭松峰。此人倒是有些意思,只服才學比自己高的人。不然就憑他那老子,今天站在中間的就是他了。”
聽了季農的這話,羅彥倒是有些興趣地盯著這劉珉多看了幾眼。傳聞中這三公子雖然都是狂傲之輩,但是這個劉珉看起來倒是個另類。便是季農這等相當不爽三公子的人,對於劉珉都有中無法批駁的感覺。
此刻那劉珉倒是站在鄭松峰身側,一臉平淡面對前來向他敬酒的賓客,完全是一副不喜歡理會人的表情。
羅彥也看笑了,此人明顯就是性子孤傲。但是也相當單純,不論是喜歡還是憎惡,都表現在臉上。這種人是羅彥最容易對付和收拾的,搞不好還能多出來一個小弟。
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個了,季農搖搖頭,對羅彥說道:“最後這一個還真的不好說,此人名叫俞時英,在州學已經呆了四年了。前前後後參加過三次科考,不過每次都是去考秀才科,每次都落榜。今年好像回心轉意,打算去考了那進士科,然後再參加博盧鴻詞科。之所以把他列為那三公子之一,就是因為這個。”
聽完季農的話,羅彥默默點點頭。
能夠參加秀才科的自然不是什麼小角色,即使此人考了三次都沒有中。
“那傳說這三公子能包圓了今年科考,是他們自己說的?”對於這個傳聞羅彥還是有些好奇的,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問出來。
季農聽了羅彥的話,臉上露出一副早就知道你會問的表情。喝了杯水酒潤潤喉,解釋說:“這三公子的名號在前。而包圓今年科考一說,卻是在後。這話是幾個月前那鄭松峰說的。也是在一次文會上,好像是來了幾個長安縣今年參加科舉計程車子,一番較量他們三人贏了。”
“那鄭松峰就當著幾個長安縣士子的面說了這話。不過,其他兩個人當時在唱,也沒有反駁什麼。傳的人多了,也不管這話的來源,反正自己州中計程車子有這樣的底氣再好不過了。”
季農這般解釋,倒是讓羅彥心下了然。看起來這三個人,雖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傲氣,可是表現出來的那種行為卻有差別。
鄭松峰是那種天老大他老二的輕狂,其他兩個人似乎都有屬於自己的驕傲,但是明顯沒有鄭松峰表現的那麼囂張。
吃東西吃的杯盤狼藉的時候,終於要開始文會的正題了。香滿樓的夥計自然很是知趣將桌上的盤子收拾了去,只留下酒具,同時在每桌上擺上筆墨紙。
一時間還真的有那麼回事,很有考試的感覺。
待這些東西上齊了,那鄭松峰就說道:“今日承蒙諸位賞臉前來。今日文會以這香滿樓的人自醉為彩頭,比試三輪。”
很多人聽到人自醉的時候喉頭就是一動,不過鄭松峰的話還沒有完呢。“既然文會是為了我等科考而設,這第一輪比試就以這科考為題,一首七言韻腳不限。此輪由幾位夫子評判。”
鄭松峰的話倒是引得五樓的人一陣歡欣。
比試開始,那就是美酒近在眼前了。聽完了鄭松峰的話以後,所有人都埋頭案上,開始琢磨自己的詩文。
那三公子自然也不例外。雖然宴會是他們發起的,但是想要名正言順喝酒,還得將自己的本事拿出來。再則,這些人也自信在場不會有人能夠勝過他們。
羅彥的眼睛一直就盯著